还想去补一刀,想要将身体里的血流干净。
那样的话,她是不是就能变得干净了?
很快她的异常就潘姑妈被发现了,房间里的刀具被收了起来。
于是她死命地用笔戳自己,直到钻心的疼痛让她的手抬不起来才作罢。
但是……不够啊!
有一天潘姑妈把她送到了一个有虐待癖好的人身边。
只是走神了一秒钟,她便被身体上的剧痛拉回了注意力。
有人骑在她的身上,抓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按。
她的脸被按在地上,抓着她头发的那只手简直犹如紧箍咒一般,任由她怎么挣扎都丝毫不动。
她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两秒,随后发出疯狂挣扎起来。
她的挣扎似乎给那人的行动带去了些许不便,于是她听到了一声冷笑,委托者还未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被一根麻绳给捆起来了,“老实点。”
背对着那人,委托者像只被捏住了要害的猫咪,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她的脸贴着地板,两只手被捆在身后,腰上面还坐了一百多斤力大无比的大男人。
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此后身上伤口不断,有的是好的差不多的,有的是正在好的,还有的鲜艳正在流血。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医生,救了她,给她治伤。
但她不喜欢那医生,有时候她看着他,总觉得他眼中闪着一道诡异的光。
她不舒服地坐在一旁,那种被人用狂热的眼神盯着的感觉更严重了。
她很害怕,她懂那种眼神的意思,那是暗恋,那是喜欢。
当她走进卧室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扫了眼客厅里的医生。
透过门缝,她看到医生站在那里,修长优雅的手捧着一本倒拿的书,在那里远远地注视着自己。
她不敢再看,慌忙闭上了门。
她趁医生不注意,偷了东西。
白色的药丸摊在手心,外面的一层糖衣在灯光下闪着柔和模糊的光。
一步步走出去的时候,她感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芒刺在背,不寒而栗。
她下意识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那药效果很好,潘家人睡得跟猪一样,这个让委托者痛苦的屋子,在一片火光中,化为了灰烬。
她自己也不想活了。
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委托者有非常严重的抑郁症。
唐柠面目表情地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挂绳,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垃圾桶。
接下来的日子,她要好好规划一番。
她不打算现在就和潘姑妈搅和在一起。
与虎谋皮,令人完全高兴不起来。
而且潘姑妈家的浴室,门上有个洞。
唐柠打开了小包,里面没有钱。知识有几个圆圆白白的东西,像馒头,可又比普通的馒头大些、扁些。虽然放了有一段时间了,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面香气。还有一千块钱和两个钢镚儿,唐柠把钱塞进了鞋里。
她走出卫生间,狠狠咬了几口,胃里觉得舒服多了。
走到一半,就又有一个鬼鬼祟祟的,没来得及干啥就发现唐柠笑眯眯看过来,做贼,总归还是心虚,他又故作镇定把手缩回去了。
委托者在火车上丢了仅有的一千块钱,只剩了两个钢镚儿。
委托者一上车,就死死捂着包,她这样千防万防反而引人注意,偷儿就爱找这种人下手。
既是知道是谁干的,那就不能放过。
中途那鬼鬼祟祟之人,又下了手,乘警将人抓了去,人赃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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