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眼前人的对手。
男人的力气极大,手如同铁铸成了镣铐,甚至于张若仪想要挣扎,都会感到手腕隐隐作痛,好像只要男人再微微用力,她的手便会直接断掉一样。
张若仪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弱弱的看了他一眼,“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这样不好。”她此时虽然故作镇定,但是颤抖的语气和到处乱瞟的眼神暴露了她脆弱的内心
负责张府采买的下人不怎么和人打架,可到底是个成年男人,面对张若仪这种娇滴滴的小姐,他轻而易举的干倒了她。
没一会儿外面就听到了张若仪的鬼哭狼嚎,还便随着无比凄惨的求饶。
“干嘛呢!干嘛呢!净给我们找事。”三人很快就被分开了。
张若仪被揍了个满脸开花,瑟瑟发抖地被人踩在了脚下。
夜里,只有几抹昏暗的烛光。
张若仪抬起了头,她看见了牢房尽头有一个人。
那身影至少有两个人那么高,静静的立在那里,似乎朝着张若仪所在的方向观望着。
它的手脚都不是正常人的比例,而像是章鱼一样长的可怕,软绵绵的,还会动,整个人被这细长的手臂衬托的滑稽而又诡异。
看到这东西后张若仪本打算收回眼神,却发现它好像有了新的动作。
它慢慢的朝着它靠近,一步一步,目标正是她所在的位置。
张若仪被吓了一跳,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过头尖叫。
“那是什么东西?把那东西移开!我不想看见!”
“不过是个木架子,绑了几根布条,有什么好怕的。真是奇怪。”
她叫了半天,狱卒气冲冲地移走了木架子,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嘀咕了,“没事找事,脑子有病吧。”
这确实就是一个很正常的木头架子,上头绑了几根布条,可不知怎的,看得她浑身发冷。
张若仪面色惨白地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呜呜咽咽,眼泪流个不停。
半夜裹着被子睡觉,忽然听到了一阵诡异的哭声。
但那哭声却越来越近,把她从睡梦中惊醒了,张若仪终于没忍住,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
这一眼差点没把她吓趴下,只见高高的通风口上,趴了一个小孩。
那小孩无视了地心引力,像只气球一样飘在了半空中。
他的手脚开始慢慢的伸长,似乎想要从外面爬进来。
“啊啊啊!那里趴着个小孩,快把他拿走,拿走。”张若仪哭成了泪人,缩在了角落里,整个人瑟瑟发抖。
“谁把娃娃放在了这,大半夜的怪渗人的。”东西很快被取下来了,是一个布制的娃娃,上面写着生辰八字和名字,而且还扎着针,四肢是用布条做的,软塌塌的,风一吹,还会动。
夜里,有女人在凄凄惨惨地哭,那声音怎么都挡不住,张若仪总算知道,刚刚那奇怪的哭声是从哪里来的来。
她吼了一声,“别吵了,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哭泣的女人好歹把眼泪憋了回去,柔柔弱弱的坐在角落里,轻轻地擦拭着自己湿润的眼角。
“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呀。”那女人反应过来,那哭声,非但没止住,反而更大了。
“我渴了要喝水。”张若仪冲着外头值班的狱卒来了口。
“真麻烦。”那狱卒拎着茶壶,就给她倒了杯冷茶,复又坐下,好似不知道茶壶里的水冷了一般。
张若仪心底有气,却又不敢把狱卒得罪得太狠,她咬了咬牙,把水喝了。
她尝试着闭上眼睛,去忽略那扰人清梦的哭声,终于渐渐陷入了憨甜的梦境。
第二天外面下起了大雪,虽然是白天,但天空中却覆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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