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倒是老实下来。
“雨,雨水,大家快来看,天在下雨,我是不是在做梦,快来个人掐掐我!”欢呼雀跃打破沉寂,两年,两年没下雨,现在雨丝飘扬,破天荒的大家伙通通笑起来,两年的干旱,叫人绝望,现在,可以说是苦尽甘来。
这雨,怎么就这么美,跑进大雨的不在少数。
可细如牛毛的雨丝,飘在脸上,不是凉嗖嗖,而是刺痛,欢呼变作尖叫,使劲地跑。
进大厅的时候,又哭又叫,疼痛是如此的真实,伤口像是沾到硫酸似的,灼热难耐,表皮皲裂。
沾湿的衣物,没有半点犹豫脱掉,在性命和节操之间,是个人就知道怎么选,水一冲,没有性命之忧,可伤疤是难免的。
“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爱美的女人,连连尖叫,机场乱成一锅粥,没有药品,没有医生,这突然爆发的灾难,叫人没有一点点准备,唐柠的耳边是嗡嘈杂的声响,男女老少,此起彼伏。
酸雨落在地上,地上出现小小的洞,很浅很浅,几乎看不出来,可滋滋滋的青烟,叫人知道这个酸雨,绝对是不好惹的,这若是血肉之躯,长久暴露在酸雨中,逃不过一个字,死。
没能第一时间和雨水接触的人,现在又庆幸起来。
酸雨不停,人心惶惶,等啊等,等到入夜,这雨依旧没停,滋滋滋的音,叫人差点炸起来。
晚饭丰盛,一荤两素,五花肉,青菜和土豆丝,这个伙食水准,可以说是上档次,现在的生活不比以前,能一荤两素就是不错的。
这个时候没人能心境,被困在机场走不掉,没有半点预兆的酸雨,实在是没心思吃饭。
唐柠吴渔小哈,两人一狗,在这个环境下,该吃吃该喝喝,没有半点紧张。
小哈是条狗,它什么都不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担心也不是个办法。
吴渔见姐姐这么冷淡,吞口唾沫,吃饭津津有味,狼吞虎咽的可怜模样,叫唐柠恨不得将天杀的姨父姨妈抓起来揍一顿,虐待一个孩子,她可真舍得。
不过若是真敢揍人,她现在就不可能出现在这,警察同志肯定会找她喝咖啡,沿海跑到内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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