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绿衣女子一脸怨毒地道。
“他姥姥的,少废话!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候涛觉得无论如何气势上都不能输。
“找死!”绿衣女子用力摆了一下手,她身后那四个像木桩一般,自从站定就再没动过的黑衣男子,陡然跃起,飞身到了大阵东南西北四面,没人从怀中掏出两面相同的黑色阵旗,快速地舞了起来,黑烟缭绕,腥臭味扑鼻。
随着四个黑衣人动作加快,阵旗上的黑烟越来越浓,越来越臭,翻滚得越来越厉害,仿佛沸水一般。大阵的绿色火网跟着活泛了起来,烈火滔滔,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石屋已经荡然无存,石块都变成了漫漫扬扬的黑色灰烬,其中的守墓人早已消失不见,连骸骨都没留下一根。
风无尘在阵中甚是难受!
不敢呼吸。他一直还都闭着气,不敢呼吸,唯恐四下里乱窜的腥臭黑烟有什么猫腻,不小心着了道。
简直成了一只烤猪。虽然已经施展法术,用灵力把自己护了一层又一层,都快把自己变成一只蚕蛹了,可这阵中的绿火却是诡异的很,无论他怎么挡,热浪却总能透进去。不一会儿,他就被灼得面红耳赤,汗流浃背,发丝都被烤焦了,根根打卷,蓬蓬松松,跟狮子的鬃毛似的。
虽是难受,但他也不想坐以待毙,就这么真的变成烤猪,死在这个破阵里,还得拼尽全力施展手段,希冀能瞎猫碰上个死耗子,赶巧破开这个邪阵。
不过,在内心深处,他对自己破开这个邪阵并不抱多大的希望,他的努力更多的是尽上自己的一份力,真正的希望他都寄托在禾妙音和候涛两人身上。
禾妙音一直都高深莫测,手段多,法宝妙,总会送上各种惊喜。而候涛则是一个阵师,在阵法上的造诣非一般人所能比,破阵布阵正是的本行。
想到这里,风无尘偷眼望了望禾妙音,只见她面色不变,形容如常,仿佛一点都没受到阵法的影响,完全不像自己这般狼狈。风无尘心下惊疑,又赶忙望了望候涛和白书,这两人倒是同他一般。果然反常的不是自己,而是禾妙音。
眼下,终于有了正当的理由,风无尘便光明正大的凝实禾妙音,冲天烈火之中,让她的美多了几分柔嫩,比之平时的英姿飒爽另有一番可爱韵味。
风无尘轻轻摇了摇头,赶忙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生死关头想这些实在是不该。正要转头全力对付大阵,他突然瞧见禾妙音的四周竟不时有丝丝白汽冒出,淡淡的,若有若无,似乎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却是逼得那些汹汹火光愣是都无法靠近。他心中惊疑,略一犹豫,便悄悄向禾妙音挪近了几步,见后者没什么反应,他又大着胆子挪进了圈子中。
果然,圈子里面清爽风凉,俨然与外面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风无尘感觉很是受用,面色立时好看了许多。候涛也是发现了其中奥妙,赶忙拉着白书也跳进了圈子,禾妙音同样没有反对,更确切的说是她根本就没理会这三人,依然神情严肃地四处打量大阵。
候涛长出一口气,抹了一把油乎乎的脸,道:“他姥姥的,还是这里舒服!刚刚差点就把我给烤糊了!还是禾姑娘你厉害!”
禾妙音转过身向着候涛道:“你看出什么破阵的门道了吗?”
候涛摇了摇头道:“这阵法邪的很,别说阵基,就是阵旗我也没发现一面,大阵里面似乎并没有破绽!”
闻听此言,风无尘顿时心凉半截,索性停了手中的法术。
禾妙音低声道:“还是得从外面破阵。”又向着风无尘道:“你能叫醒那个小丫头吗?”
风无尘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一直给她传音,可她睡得很沉,这丫头会不会是因为这姑娘今天吃得太多了,吃醉了?”
尽管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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