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尘一行人,再次到了鬼号山,李家家主李威甄亲自带人迎接,礼遇有加,竟都成了李家的座上贵宾,与先前上门遭拒有了云泥之别。
李威甄人在中年,生的白白净净,一头长发白发居多,面色紧肃,不苟言笑,乃是李月英的胞兄。他久居高位,事故老练的紧,接到风无尘五人之后,只管让下面人热情招待,好酒好菜,对于解蛊的事却只字不提。
一番下来,风无尘反倒感觉十分过意不去,仿佛做了极大的亏心事,要不是怕露出马脚,他都想马上让灵儿给那些人解蛊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灵儿,众人皆已停杯投箸,李家众人还是没人提起蛊毒之事。候涛打量众人一圈,暗觉他们强撑的好笑,立起身来,向着众人团团作了一个揖,开口道:“晚辈冒昧相问,不知尊府有几位公子中了蛊毒?”
李威山望了望主位上的李威甄,见后者点头示意,便开口道:“今日轮值守阵的八名年轻子弟皆已中蛊,俱是苦不堪言,目下正在花厅休养,还望几位小友施展妙手,救他们一救,感激不尽,通幽山也会为诸位备上一份厚礼!”
候涛义愤填膺地道:“魔教妖人作恶多端,手段卑劣,为天下人所不齿,对付他们人人有责!都是分内的事,礼赠之事休要提起!”说着,候涛做出了黯然神伤的样子,“我们对三个魔徒一路追赶到通幽山,不想却在此却跟丢了!”
又话锋一转道:“至于为几位贵公子解蛊事宜,我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定当全力施为!只是,我们虽然对这几个魔徒一路追赶,可照面却不多,正面交锋也仅有一次而已,只知他们有人会用蛊,我们也是险些就着了他们的道!至于他们用的都是些个什么蛊,我们就不甚清楚了!”指着头都不抬的灵儿,“这位小姑娘倒是对蛊术略知一二,不过,能不能解得了,实无多少把握!”
最后道:“先让我们见见几位公子再做计议吧!”
李威山一脸歉意地道:“几位小友高义,老夫惭愧!”
李威甄起身离席,赞赏道:“几位小友少年英雄,豪气冲天,着实难得,那就有劳几位小友了!”
“好说,好说!”
候涛几人也离了席,只是灵儿却不太好对付,尤其是在一大桌子酒菜前。风无尘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灵儿从椅子上给“摘”下来,椅背都给扯断了,要不是桌上确实没多少下口的肉菜,估计就是把桌子扯碎也扯不下灵儿来,把一旁几个李家人都给看傻了。
李威甄动了动嘴唇,不无歉意地道:“招待不周!马上让厨房加菜!”
“不用,不用,”风无尘连忙摆了摆手,“等我们看完几位公子,再劳烦给这丫头送些吃食来!”
眼看要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灵儿气得直跺脚。
见到这一幕,李威甄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略一犹豫道:“就依小友!”
“请!”李威山满面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风无尘几人跟着李威山,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花厅。
花厅里,“络腮胡子”八人形态各异,囧相百出,各个都在不住口的呻吟,面上比之前都憔悴了不少。
灵儿进去就忙活了起来,东瞧瞧,西望望,边看边装模做样地摇头叹息。每叹一口气,那八人面上便多一分忧愁之色,到后来,一旁的李威山也悬心提胆,没了笑容。
风无尘暗暗好笑,觉得灵儿装的实在有点过了,便暗暗向灵儿使了一个眼色道:“怎么样?就没有一个能解的吗?”
灵儿望都没望风无尘一眼,干净爽快地道:“没有!”
这小姑娘完全没按之前的计划来,分明就是在报复风无尘。
风无尘面色一窒,心中暗暗叫苦,生怕这姑娘突然犯浑,把事情给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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