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方丈就没一点问题?”
风无尘默默点了点头。他还是不敢正视禾妙音,一直都低着个头。
“死猴子,怎么样,这里有没有什么阵法?”猪头尽管样子凄惨,却仍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独孤洋这是在禾妙音面前显摆自己,想要博取后者的好感。
候涛当然看不惯独孤洋这个样子,其实就算后者不是这个样子,他也有些看不惯,就算不是看不惯,他也喜欢跟后者拌上几句嘴,乐在其中!
不过,这次候涛却也没有开口呵斥独孤洋的机会。因为,有人比他更看不惯独孤洋,更不愿意看到独孤洋在禾妙音面前显摆成功。
“淫魔,你自己不会看啊!”风无尘一边装模作样地放出神识继续查探,一边没好气地道。
“色狼,你可不要乱说话,你自己浪荡成性怎好诬赖我这等良人!”独孤洋怎能看不出风无尘也钟情禾妙音,他又怎能不进行报复。
“哼,你这淫魔还真敢说,日日眠花夜夜宿柳,还说自己是良人!”风无尘面红耳赤地道。
“你这色狼竟敢诬陷我!”独孤洋咬牙切齿地抽出宝剑砍在了墙头之上浮雕的一朵精美莲花之上。
接着,风无尘几人便感觉天地一暗。
灯火通明的地下宫殿高三丈有余,长宽各有二十几丈,到处都是世间稀有的玉石、玛瑙、珊瑚,各色珍宝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地宫正中是一个二十几丈围圆的酒池,酒池里酒气飘香,醉人心神,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吸两口,显是世间珍有的好酒。
不过,这酒池最能引人注目的却不是里面清澈澄亮的好酒,而是酒池里那些放声肆笑的裸男以及他们左拥右抱的美女。再者便是酒池周围的一圈娇美女子,或吹拉弹唱,或翩翩起舞。
酒池里的裸男各个都是光头,光头之上还有些戒疤,看起来完全就是和尚,各个都紫肉凸出一身暴起的青筋,看起来都是孔武有力,各个都是手忙嘴乱,看起来都畅快淋漓。
那些被钢臂铁掌控制住的裸女形态各异,。不过,她们的脸上却没有多少笑意,有些人的脸上还有泪痕。
酒池周围的女子也并不是单纯的“卖艺”,不时有人被惊慌失措的拉下“水”。
“饶命!师父,饶命”刚刚被拉到酒池中的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子泪流满面,声音颤抖,楚楚可怜。
“哈哈,饶命?不是你自己许愿求子,还问能不能在我们寺里‘坐蒲墩’,我现在不正是在成全你?”大汉一边用力撕扯怀中女子的衣服,一边放声狂笑道。
“我”
这女子本想说她是一时赌气,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最后一条布缕也都飞了出去
现在,她真是悔不当初。她刚到及笄的年纪便嫁给了邻村的一个书生,虽然夫家并不富裕,但是她和丈夫的感情却好,两人一直都是恩恩爱爱。丈夫也很上进,三年前金榜题名,做了县里的知县。
金榜题名,又是衣锦还乡,这本来是好事。可是,俗话说的好,福祸总双行。丈夫做了知县,公公婆婆对她便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当然,她的公公婆婆并不是对她的长相有什么不满意,她的姿色虽称不上绝佳,但也比较出众。她的公公婆婆对她最不满意的就是她的肚子,她嫁过来已经快十年了,可是连一男半女却都没有产下。
公婆把自家无后的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她的头上,天天撺掇自己的儿子休妻另娶,要么纳妾,幸亏她的丈夫还比较通情达理,屡屡劝慰自己的父母不可心急,既没有休妻也没有纳妾。
公婆对她“百般刁难”,她虽然日日哀叹,夜夜流泪,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她咬咬牙也能忍过去。可是,最近她小叔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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