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候涛“不要脸”地,近乎哀求地让独孤洋加入桃树会并不是因为前者喜欢后者,相反,他还是比较讨厌后者的。候涛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独孤洋有个厉害的师父。
“你还真别说,这还真是我家开的!”独孤洋形容倨傲地道。
“吹吧!”
“好了,闻着味儿,我感觉更饿了,赶紧进去吧!”风无尘真怕这两个不怎么对付的人在酒楼门口打起来。
几人刚一进门,一个头戴方巾,身着紫衫,打扮得赶紧利索、满脸堆笑的店小二一溜小跑到了众人身前:“几位大伯,今日已经客满,请几位大伯明日赶早吧!”
眼见比自己似乎还要大上一些的伙计称呼自己为“大伯”,风无尘突然感觉有些局促,脸上也有些发烫了。不过,他知道这也是大酒楼里伙计对酒客的惯用尊称。
“你们这儿八座楼都满了?”风动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是,小子不敢扯谎!”店小二毕恭毕敬地道。
“呦,在彩楼欢门外好像有人说这酒楼是他家开的吧?”候涛趁机报仇道。
独孤洋没有理会候涛的冷嘲热讽,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腰牌,腰牌金灿灿的不只是烫金还是纯金,龙飞凤舞的“独孤”两字浮雕在腰牌之上。
“你认得这腰牌吗?不认得就去找掌柜的过来!”独孤洋气度不凡地道。
“认得认得,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明的酒阁还有,小子这就给爷带路!”店小二看到独孤洋的腰牌之后,整个人仿佛又矮了一尺,说话时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了。
“呦,刚才是说在诋毁我,胡乱放屁啊?”独孤洋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打击候涛的机会。
“你”候涛气得说不出话来。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天井,天井里有山有水有竹,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能引人注意的。最能引人注意的是靠墙坐着的那一行或抱琵琶或捉萧或拿笛的美艳女子,这些女子有的在嬉笑打闹,有的默默无语,但每一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让人赏心悦目。
当店小二带着独孤洋几人走过这一溜艳女的时候,他突然回头向独孤洋露出了一个谄媚且另有深意的笑容。见独孤洋一脸淫笑地点了点头,店小二马上来了精神,一口气点了十四个女子。
于是,这浩浩汤汤的一行十几人在许多人的注视下登上了味鲜楼的五楼,进入了一个宽敞的酒阁之中。独孤洋左拥右抱毫不客气地坐了主坐,其他的人就没有独孤洋的这份从容了。这几个人虽然进过青楼,也见过女校书、伶优,但是这种赤裸裸的场景却从来没见过。
独孤洋上下其手的时候,这几人却都局促不安地红了脸,尤其是白书和钟漠剑,白书的脖子都通红一片了,仿佛随时都会噙出血来,钟漠剑则一脸嫌弃地跟几个向他动手动脚的女子推搡了起来。
“孤辰,你能不能控制控制自己的兽欲?”候涛面色羞红地冲独孤洋道。
“食色,性也!你们这些老童男真是太没见识了!”独孤洋毫不为意地道。
“那你在这里,我们到别家去了!”候涛带着几分赌气,带着几分局促,带着几分害羞地道。
说着,候涛带着几人就往外走。
“好,真是服了你们了!”独孤洋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道,“留下两个弹唱的总行吧!”
说着,独孤洋也不等他们答应,给了赏钱打发走了十二个艳女,留下两个在一边弹唱。
见候涛几人落了座,独孤洋便向敬侯在一旁的店小二道:“八坛寿眉酒,羊头签、鸡签、烤鸭、角炙腰子、炒兔炸蟹、炒蟹、蒸蟹、三脆羹,都让张秀亲自来做,去吧!”
店小二得了命便一溜小跑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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