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北象山的山什么也要弄死那个混账东西!”
秦长镜来到西象山,见到的又是几个身无长物的大粽子,几乎要被气死,就要出手将这几人也杀死,踢到塘子里去,却见南象山那里亮起了红炎,赶忙冲了过去。
赶到南象山半山的青莲塘时,正见秦长羽两人与风无尘斗得正酣。秦长镜招出板斧,怒喝一声:“混账东西受死!”马上加入了战斗。
三个人将风无尘围在中间,风无尘腹背受敌,施展出浑身解数却仍然左支右绌,连遇险境,又几番全力施展身法,却怎么也逃脱不了。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自己不仅是低估了敌人,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狂妄自大”这个词还真是永不过时!
又斗了一时,风无尘腰上中了秦长远一脚,身子一个趔趄,没等站稳,腿上又被秦长羽扫了一脚,身子一斜,侧倒了去,秦长镜趁机使了一招“黑虎掏心”,长斧直劈风无尘的后心。
风无尘顿时亡魂大冒,紧要关头全力运起逍遥行身法,身体几乎贴着地面侧划了出去。秦长镜怎肯善罢甘休,双臂一振,匆忙换招,使了一招“横断黄河”,眼看就要将风无尘劈成两截。
风无尘举起双尺抵挡,可一来仓促,二来立足不稳用不上全力,哪里抵挡的住,直接被秦长镜一斧子砸到了青莲塘之中,立时雷光大作,乱作了一团。
“可恶!”秦长镜怒气难消,“没将这个混账东西抽皮扒筋,好好折磨一番,真是太便宜他了!”
“大哥息怒!”秦长羽笑道,“经历这么一番雷劈,可是比扒皮抽筋还要让他难受!”
“此言不假!”秦长远道,“真没想到这小子这般难对付,我们兄弟三人总算除了这个后患!如今,在这渔阳试炼场,再无人能威胁到我三人!”
秦长羽抬头望了望,道:“长远所言甚是!如今也已经快到酉时了,还有一个时辰,我们也不用再辛苦地去寻什么银牌了,找个地方,我们兄弟三人痛快地喝上一顿酒,岂不畅快!”
“好主意!”秦长远极力赞成。
秦长镜望了望依然没有消停的青莲塘有些犹豫。
“别犹豫了!那小子还能从一塘雷鱼口里逃生不成?赶紧走吧!我的喉咙都痒了!”秦长羽催促道。
“量他也没这本事!不过,还是小心为妙!”秦长镜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我就让张山在这里守着!”说着,秦长远放出了一道绿炎。不一时,从山上下来了一个壮汉,正是张山。
“如此甚好!”秦长镜这才彻底放了心,“我们兄弟三人就来个不醉不归!”
……
酉时过了大半,候涛三人还是没等到风无尘。
候涛和白书两个人坐立不安,来回地跺步,一刻也不能消停,只有灵儿似乎没受到一点影响,半躺在一块还算光滑的大石之上,悠闲地啃着一罐三鲜鸭子。
候涛又到洞口张头四处望了一番,依然什么都没见到,叹了一口气道:“他姥姥的,色狼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真的遇到秦长镜他们三个了吧?”
白书呸了一声,道:“你这个乌鸦嘴,一天到晚尽乱说!无尘福运正旺,才不会这么倒霉!”
候涛自知失言,也不反驳,赶忙改口道:“八成又去会那个韩霖儿去了!小白鼠,你说色狼的桃花运怎么这么旺呢?”
尽管候涛他们已经知道了韩霖儿的真实身份,但林雪这个名字实在是过于招摇,他们几人商议,无论人前人后还是称呼她为韩霖儿。
白书心下紧张,没兴致跟他闲磨牙,也不搭腔。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色狼!我们出去找找!”候涛皱紧了眉头。
“好!”白书当即答应。
两人都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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