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酒道。
“我也来帮你!”白书也倒了一碗酒。
欧阳高和独孤洋也默默地倒了一碗酒,钟漠剑扫过众人,尖着嗓子道:“你们不要看我,我可喝不了那么多!”
众人也不再管钟漠剑,纷纷与候涛斗起了酒,其他桌都散了,他们几个还喝得兴起。几个人一直喝到破晓,欧阳高、白书、风无尘、独孤洋,就连一直浅饮的钟漠剑都倒了,候涛这才倒下。风动松了一口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吐了一阵,再也支持不住,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候涛直起身来,将风动背进了房中,又出来背风无尘几个,却见风无尘和白书已经把欧阳高几人都抬到了另一间房中。
候涛有些吃惊地望着两人,打了个酒咯道:“你们,你们不是喝倒了吗?”
“就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我们不倒,你怎么肯倒!”风无尘笑了笑道。
候涛摇了摇头,道:“他姥姥的,正好,你俩过来陪我再喝点!”
白书也不推辞,重新坐下,开口道:“正好!我跟无尘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候涛边说,边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
“我俩想参加仙竹秘境的试炼!”白书的语气有点伤感,却又十分坚决。
候涛没有说话,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沉默一会儿,挨个盯着风无尘和白书望了望,道:“你们铁了心要去秦家当府卫了?”
两人点了点头。
候涛叹了一口气,突然嘻嘻一笑道:“他姥姥的,好巧,我也正打算去呢!我们结个队吧?”
风无尘和白书先是一愣,继而大喜,三个人欢欢喜喜地又喝了一轮,终于三个人都喝倒了。
再醒来的时候,风无尘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天旋地转,头晕眼花,胃里翻江倒海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你醒了?”江云儿端来一碗温水,没好气地道,“非要喝那么多酒,自找苦吃吧?”
“是!娘亲,孩儿吃错了!”风无尘感觉被母亲骂也是特别的温暖。
“嬉皮笑脸,哪像个认错的样子!”江云儿白了风无尘一样。
风无尘赶忙转移话题道:“娘亲,候涛他们呢?”
“西市好几家酒楼说闹鬼,少了好些吃食,他们猜测定是灵儿干的,去找灵儿去了!”
风无尘暗叹一口气,一边喝水,一边暗想:“灵儿还真不是省油的灯!要把她留在这里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
……
躺了半晌,风无尘终于缓了过来,起身出了院门,兜兜转转来到了“三顺赌坊”,找到了赌坊掌柜的,这掌柜上次受了风无尘的恩,倒还记得他,见了风无尘极是客气。
“许久未见,公子别来无恙啊!”掌柜的躬身行礼道。
风无尘赶忙还礼道:“安好,承蒙掌柜挂念!柳姑娘现在赌坊吗?”
“正在上面呢!”掌柜的指了指楼上道。
风无尘道了谢,赶忙爬上胡梯上了楼,走进最热闹的白烟阁,正好见到柳蔚然意气风发地在那里摇骰子。只见柳蔚然右手将骰盅往外一抛,那骰盅贴着她的臂和背转一圈一直转到左手之中,众人叫了一声“好!”风无尘也随着众人拍手喝彩。
柳蔚然向着风无尘望了过来,笑了笑,将骰盅往桌上一拍,道:“押了押了,买定离手!”
风无尘看她一副市井赌徒的可爱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柳蔚然玩了一把,便退了出来,走到风无尘的身边,用手指戳了戳风无尘,不满道:“你是在嘲讽我吗?”
风无尘躲了躲,道:“我怎么该嘲讽师姐,敬仰还来不及呢!”
“听说你这次出去差点回不来?是不是特别精彩?”柳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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