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慢慢躺在后座上,说道,无常,我想去你家里住段时间,可以吗?
无常眼眶一热,瞟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夏雪,不忍再多看一眼。夏雪,你一辈子住在我家里才好呢!用得着问我,可以不可以吗?我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无常的样貌虽然狰狞丑陋,可是此时此刻,夏雪眼中的无常却是那样的和蔼可亲。夏雪像是见到了亲人,心中格外委屈起来,躺在后座上,伤心地小声抽泣起来。
无常握着方向盘,急促地问道,这回到底是因为什么?小治他平时拿你宝贝儿得要命,这次是对你下死手了吗?
夏雪没有谈论小治,只是将晴子陷害她的头尾,详详细细地说给无常听。
无常听后,气得一掌拍向方向盘!嘟的一声响,吓了夏雪一大跳。无常骂道,晴子那个小日本儿,竟然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我他妈的非弄死她不可!
夏雪听了无常的狠话,焦急地劝阻到,你可千万不要那样做。否则,小治肯定会认为是我指使人干的。这样一来,我就更加中了晴子的计谋了。她现在一定希望我打击报复她,越是这样越能证明她栽赃陷害我的谎言。
无常不再说话,眼睛里却喷射着烈火,恨不能现在就去拧断晴子的脖子。顾及到夏雪的难处,他也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只盼着过些时日,再去照死里收拾晴子那个小娘们!
汽车开到无常家门,无常熄火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无常小心地将夏雪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瓷娃娃,心惊胆战地生怕弄疼了她。
难处是,无常不知道夏雪究竟伤在何处。夏雪不好意思说,他也不好开口问。只得处处加着小心,瑟缩着手脚,紧张得直冒冷汗。
无常把夏雪直接抱进卧室,让她躺在松软的床上。看着面无血色的夏雪,无常挥起衣袖,擦拭着额头上沁满的冷汗。他默然站立了一会儿,问道,我看还是请个医生过来看看吧?
夏雪摇头,急忙说,不用。又怕无常不放心,接着吞吐说道,我带了药膏,不打紧的。
无常指着夏雪的额头,问,你头上的那处创可贴,是怎么回事?也是小治干的?
夏雪抚摸着额头上的伤口,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是我不小心撞到浴缸上了,跟小治没有关系。
无常当然不会相信夏雪的话。这个夏雪,从打年轻的时候,就能忍辱负重,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从来不会向人诉苦。
无常转身,去给夏雪倒了杯水。他走回床头,将手臂伸过夏雪的颈后,轻轻地托起夏雪,小心翼翼地将水杯凑近夏雪的唇边。夏雪感激地望着无常,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无常怒其不争地望着夏雪,深深地叹了口气。夏雪,你被小治伤成这个样子,就差把这条命交代给他了。可是,你竟然还是处处护着他,一句不是也舍不得派在他的身上。
小治下午离开公司后,先去医院看望晴子。晴子的脸上,只是红肿得严重。脸上的血道子,也是浮皮儿上的小伤。医生说,不会留下疤痕,没有撕裂性的伤口。
小治听了医生的话,心里这才略微放下心来,叮嘱晴子好好养伤,过几天就会痊愈。晴子却嘟嘟囔囔地抱怨着夏雪,求小治一定要为她主持公道。
晚上八点,小治离开医院,驱车回家。路上不断想起夏雪,心中隐隐透出悔意,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对夏雪那般残忍。也不知道夏雪的伤势,怎么样了?
小治走进家门,才知道夏雪去公司了。小治问保姆细情,保姆却不太情愿跟他多说,脸上带着怨责的神情,嘴上却不敢表示出不满。
小治知道,保姆在怨他。小治独自走上二楼,进了卧室,给夏雪打电话。关机,打了半天,还是关机。小治懊恼地将手机丢在一边,走出卧室,转而进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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