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起来不会是前几天累坏了吧”
院子里,夏苏木的声音疑惑地传了进来。
夏连翘有些尴尬。
而院外,风邢林陌互视一眼,都微微红了脸。
不是前几天累坏了,是昨天累坏了
昨夜主子屋子里的声音虽然很,而且很快就被主子一个禁制给屏蔽了。可他们还是隐约听到了一些。
主子们可是新婚啊。
新婚之夜没动静他们已经很忐忑了,但他们也知道那是因为姑娘赶在那种关键时刻要突破,可昨夜没有别的事,这洞房花烛总得补回来啊
这一补,早上自然起不来了。
风邢从跟着墨沉嵩,自然知道墨沉嵩心中虽有人,可身边却一直没有别的女人,一个禁欲多年的男子,终于解禁可想而知。
这不,主子早上一起来就进了厨房,估计是想给夫人补身子。
风邢很为他高兴,自家主子终于熬出头了。可同时又为夏连翘默哀,那么自律的一个人,居然到现在还没起来,这是被他家主子给折腾的多惨啊。
团子不知道,他们可什么都清楚。
夏苏木这么一,即便不是那个意思,可他们很难不想歪。
但最难受的是,他们还没办法回答夏苏木的问题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兴许是吧”
夏苏木有些哀怨。
他想姐姐啊。
这两天都没有和姐姐好好腻歪,不开心
轻叹一口气,他只能收回定在那间寝屋的视线,跳下假山,准备去后头找点草药来练手。
药田因为被花打理的越来越好,草药越来越多,药田自然也开始越扩越大。
从最开始的一块,到如今的一大块。好在这点大对生来就是这块料的聚灵花来根不值一提。
整个院都充斥着清新沁人的药香。
夏苏木走进去,找了一些普通的草药,又取了一株四级灵植,刚拔起来,花立即警惕地从地下蹦了出来。看到抢自己命根子的是这个主子,它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又屁颠屁颠地缠了上来。
嗡嗡嗡,圆盘般的金黄大脑袋在他手腕上蹭啊蹭,明显的撒娇。
夏苏木咯咯笑,摸了摸它的脑袋,回到院子里。
正好瞧见从屋子里出来的夏连翘。
他眼睛顿时亮了,飞快地扑了过去,“姐姐”
夏连翘下床的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了,腰酸背痛,双腿发麻,某处还有些隐隐的摩擦刺痛。
她再一次深刻的觉得,男人如狼,这个法是对的。
吃干抹净也就算了,不能轻点啊。
还好她身子骨好才能被他翻来覆去地吃,不然
夏连翘心里一直怨念着,想着接下来得禁他一个月的欲,不能再让他碰。
出了屋子,夏苏木扑来时,她自然而然地便要蹲下身接,刚动作,不适感又来了,她险些没腿软摔倒,还好功夫底子好才硬撑住了。
夏苏木扑到了她怀里,花也蹭蹭往她手上缠来。这时,团子却发现自家姐姐微皱着眉脸色不大好,心中一紧,湿漉漉的眸子了满是担心,“姐姐,你病了么”着就伸出手往她额头上贴。
他平时生病时爹娘和姐姐就是这么做的。如今见姐姐不舒服,下意识就伸出了手。
夏连翘一愣,再看团子一脸的紧张和认真,大人似得,她被逗乐了。
揉揉他的脑袋,“没事,你看我像病了”
夏苏木果真盯着她看。
面色红润,双唇饱满。比起往常,今日的她更多了一丝娇媚,却又不是普通女子那种柔媚,就像是前一夜被雨水浇灌过的果子,清晨里还沾着清透水珠,湿漉漉地,娇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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