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好在有老廖在,估计也没啥事。
廖毕生眯着眼睛,看着丁宇熟练地开着车,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他醒过来,丁宇已经把车停在花河工业大学主楼门前。
廖毕生看了眼手表,“老司机啊,不到两个时到地方了!”
丁宇偷偷翻了个白眼,这要是在20年,“老司机”可不是什么好词。
临走时,廖毕生给丁宇留了一个手机号,3号段,让他有事打电话。
丁宇回家的途中,看到区围墙外面的红苗学正在安装大门,原来学的出口在闹市区大街边,估计是为了安全,学校在新建的这条马路侧开了一个新门。
这时,丁宇还看到了一群人正围着他住的区围墙前话,还有几个土地检测部门的工作人员,拿着仪器在那里量来量去的。
丁宇心想没记错的话,春节前这堵围墙就拆掉了,变成了人行道,他家的一楼就成了门市房。
丁宇在那里想了想,决定不卖房子了。既然刘思找不到,他就去刘思的大学等她,他下定决心要考花河工业大学新成立的哲学系。当然,学费生活费,他还得想办法来赚,对于重生人士,简单赚点钱应该问题不大,卖核桃的八千块钱正好能派上用场了。
回到家门口,丁宇看到三个人在那里。
走近一看,原来是他二舅二舅妈以及二舅家的大哥。最近一次见到舅妈和大哥还是两年前过年走亲戚的时候。
二舅两口子原来是东辽省下面一个县里的国营机床厂工人,工厂效益不怎么样,家里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大哥于强今年二十六七岁,是厂里食堂的厨师,听快结婚了。
于强个子不高,长得倒挺胖,像个矮胖水缸戳在那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丁宇心想这一家三口大老远来的,想干啥也得先进屋再吧,别回去让他在众亲属面前落了个六亲不认的口实。
想到这,他上前打了个招呼,开门把三个人让进来。
二舅妈皮笑肉不笑地打了招呼,“丁宇啊,这几天怎么样啊,没少吃苦吧。”
“就是,别硬撑了,那天,你你兜里就一百块钱了,花没了吧?”二舅阴阳怪气地道。
“您三位大老远的来,是要给我钱花的吧?”丁宇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俺们没钱!”旁边的于强挥着胖手到。
“那你们干啥来了?”丁宇似笑非笑地盯着三人。
“我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呢,我们是为了你好,你爹妈都死了,你留着房子干啥!赶快卖了!”二舅被丁宇问急了,连忙训斥丁宇。
“就是啊,丁宇,你去你们房产处把房子过户到你名字下,我们帮你卖了它,以后上大学就有钱了!”二舅妈唾沫星子满天飞。
“放心,我自己会处理,而且,现在我不想卖房了!”丁宇起来,不想再跟他们再纠缠下去了,准备送客。
“好!看你子能撑到什么时候,要不是亲戚,谁管你的闲事,到时候你就得饿死!”于强恶狠狠地到。
“于强!你特么过份了吧?你来干啥来了?惦记上我家房子了?”丁宇的火腾地窜了起来。
“我。。,我来看看姨和姨夫,顺便替他们管教管教你!”于强体重得有一百八九十斤,横着身子就向丁宇靠过来。
丁宇挺着胸,探过身子,脸离着于强只有十分公分,右手指着北边的白墙“我爸我妈的遗像就在墙上挂着,你进来一眼没看,一个躬没鞠,上来就跟我要卖我的房子。你特么是看钱来了,还是来看他们来了,我爹妈尸骨未寒,你特么跟我提钱!”
一扭头,丁宇看着二舅二舅妈,咬着牙“前几天你们房子能卖三万就不错了,我特么打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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