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脉,多少还有几分薄面。
到了国外,天王老子都要低着头走,雇佣兵,这种有特技傍身,只为钱财办事的精英是最好的选择!
车子刚上卫明山,头顶已经盘旋了一架直升机,尚北冥道:“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准备的,去处理一下!”
待季得月进屋,尚北冥又打给海风道:“联系一下泰国曼谷那边的老朋友,我需要支援。
阿月非要去见娄台,我又见娄台行踪诡异,怕有危险,所以陪她走一遭,你来卫明山提一批想要你命的人,在金沙滩逮住的。”
海风一拍椅子怒道:“胡闹,季得月闹腾,你跟着起什么哄,娄台是和娄叔叔一同去治病,身边有酷奇和黄岐在,不会有什么危险。
倒是你带着她去,万一让叔叔阿姨看见,这不是让娄台的计划泡汤吗?这女人,不会那么想见未来的公公婆婆吧?”
听着这略带质疑的话,尚北冥沉了脸警告道:“我不过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可不要妄想污蔑她。
好好的人怎么会降落在泰国,莫说你差点死在海上,你也不怕姓娄的死在半道上?
再说若找不到那姓娄的,我带着美人游玩一趟也没什么不划算!”
气氛从剑拔弩张逐渐转为随和玩笑话。
海风鄙视的哼了一声道:“鬼迷心窍,既然你们如此好心,我自然鼎力相助,只希望你能分清厉害关系,必要时候果断解决,不要拖泥带水,害人害己!
你说的人,我会来处理,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还敢在背后对我使绊子!”
尚北冥笑着道:“好,那就承蒙你关照,也不枉费兄弟我出生入死挽救你一回。”
说完挂了电话,就见季得月一身黑色运动服高马尾辫俏丽的出来了,还带上了吴阿姨给她准备的吃食。
尚北冥接过她手上的盒子道:“季得月你又不是去奔丧,穿成这样岂不是煞风景?”
季得月把东西全部塞进他的怀里,积极催促道:“别废话,快点出发,你懂什么我这叫夜行衣,我站在方圆几里,你都瞧不见我!”
尚北冥呵呵地笑道:“那你不是废话,方圆几里我穿成五星红旗,你也瞧不见我!”
季得月率先进了飞机舱,尚北冥紧随其后,最后上了一个李昂还有两名雇佣兵,其余八名雇佣兵分别分两辆车从最近的陆地丛林跨过界碑进入泰国!
风很大,季得月吹的有点冷,坐直升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声音也是震耳欲聋。
尚北冥从机舱里拿出一件军大衣给季得月披上道:“这个暖和,你不用太担心,泰国我们有一些朋友,已经动员了他们先帮忙寻找了。”
季得月点点头,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急的尚北冥又赶紧找了顶帽子给她戴上,嘴里不禁嘀咕道:
“好好的一个孕妇,非要这般折腾活受罪,一个娄台而已,没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娄台。
可孩子就这么一个,千万滴骨血凝聚成小小的一个人,这要是没了,你后悔一辈子!”
季得月从那严实的帽子里露出小脸笑着道:“有你们在,我不怕,他要是这么金贵,怕是投错胎了!”
尚北冥这下就被逗乐了,他笑的不能自己道:“娄台听到你这话要被气死,他娄家的孩子,举城看去,还能有哪个比你肚子里的还金贵?
不拼上三代,单拼他这一代,福布斯排行榜最年轻的企业家排名数一数二,你说他的孩子不金贵?
那你给我生一个,我保准把他养的不金贵,风里来雨里去,铜墙铁壁加身,让你一辈子不担心他的人身安全!”
季得月瞪了他一眼骂道:“正经说话,目视前方!”
尚北冥特别听指挥地目视前方,他的正前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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