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调皮的将它放在娄台的脸旁道:“你长得可真像个黄瓜,人老白头,瓜老也白头,你看”
她指着黄瓜上的白色条纹给他看,而他看的却不是手指的地方,而是那洋溢着笑脸的嫩的唇,魅惑十足。
季得月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抬起头对视时,她从他眼里看到了饱含的。
季得月抬头看向头我能不来吗”
去泗水河别墅住是假,想她是真
他不知道她知不知晓父亲的事,但是他不打算告诉她,困难虽多,也不想说给她让她烦恼。
季得月自来到明园一直闭关泡在实验室,对最近发生的事确实不知。
可他嘴上哄人的功夫真是益见长。
季得月扭过看着他,看的久了,娄台都要凑过脸来让她仔细观赏了。
季得月见他又生歹心,便像夹子一样夹住他的半边脸道:
“你这甜言蜜语难不成也是跟海风切磋出来的”
娄台呀呀呀个不停,脑袋跟着她的手指摆动,含糊不清地应付着道:
“我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话,这还需要海风教”
季得月一听不对劲,下手更狠,直扯的他哇哇乱叫道:
“什么,原来你天生会耍这些花招,那我问你,在我之前,这招你耍了几次”
言下之意季得月就是在吃醋:有多少女人享受过你的温柔
娄台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心下开始愧疚,他轻轻地握住季得月的手,却无法回答这话。
顺着手将她搂在怀中,半响在她头:“不必勉强,我怎么舍得用它伤害你的胃。
既然如此,我只能拿出一百分诚意去参加厨艺培训班了”
季得月被他逗笑的合不拢嘴,她想象不到娄台穿着白大褂,头顶厨师帽的光景。
默默地收紧筷子,想努力学做菜的是她,她想光明正大的做娄台的妻子,过平淡幸福的子。
炊烟袅袅,她的手上颠着勺,只做让娄台回味无穷的菜。
娄台在,季得月也不敢太过于执着去实验室,她怕娄台看出端倪。
便冲了两杯咖啡,放在石桌两旁,石桌上是师祖引以为傲的象棋。
师祖总说他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季得月虽不信,但师祖确实比来明园做客的老友更厉害
每次他都是笑意盎然的结束,季得月摸着象棋很是好奇。
她道:“你会下吗,要不要来一局”
娄台一摊手道:“你确定那你是选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季得月一愣,摸了摸红色的又摸了摸黑色的,然后说:
“我觉得红色适合我,黑色适合你”
季得月的象棋是停留在理论知识基础上的,只听说过,见过,却从没有练过。
棋上的字都认识,娄台看她迟迟没动,便提醒道:“红子先出”
季得月本还打算照葫芦画瓢,看娄台的打法,然后想出对策。
这下却说她先出,她一噘嘴耍无奈道:“你先出”
娄台好笑的看着她继续强调道:“这是下棋的规矩”
季得月很野的伸出胳膊,将胳膊肘子放在石桌上,做出一个掰手腕的姿势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来,和我掰手腕,谁赢了谁先出”
季得月说这话的趾高气昂的神态和掷地有声的歪道理,竟与一个人不谋而合
娄台定定的看着她的眉毛眼睛,尤其这两处与心中的那个人简直一模一样。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在魅族的初次相遇,她被两个男人猥亵,竟还不卑不亢。
众目睽睽下宣示着自己的原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深深地吸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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