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刚好,我需要工具”
可黄岐没有回答她,而是忍不住憋着笑,正艰难的呼哧呼哧的出气,季得月觉得今天大家伙心都很好似的。
想起刚刚其他人见到她的笑容,再看看黄岐,这黄岐一般是不能逗笑的人。
迟疑的撵着眼帘努力看了一下自己的脸,好奇的问道:“黄岐,是不是我脸上有东西”
黄岐点了点头道:“是有点,不过不影响美观,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拿”
季得月想着无所谓了,用袖子随意擦了擦,这下一发不可收拾,连带袖子上的都被她蹭到了脸上
接过黄岐递过来的工具,又提了桶拒绝了黄岐的好意,便原路返回。
待她走远背后男人们哈哈大笑议论着道:“这少可真是太逗了”
“是啊是啊,人不仅漂亮还大气,少爷算是有福了”
黄岐咳嗽一声道:“干活干活”心下也道:“这少真的比阿月好几倍,就这格也是很配少爷的。
少爷这个千年不笑的闷瓜,怕是也看不清自己的心吧”
娄台老远看着季得月提着桶子倾斜着子,尽量不让桶挨着衣服,摇摇摆摆的过来了,脸上糊的更黑了
想着她前脚刚出完尚北冥,后脚就出李家峰,这颗红杏太不老实。
迈出去的脚又收回来,她的三心二意让他无法释怀,让她自己来吧
季得月放下桶,甩了甩胳膊,还没歇一下,又听娄台道:“把这水泥夹在两块砖头之间。”
季得月皱了一下眉头,本就是他找茬,看来现在是想折磨她干活,不行,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他得意了去
硬的不吃那就来软的,听话的蹲下去豁了豁水泥,将那些木材全部撤走,灰尘四溢。
故意将烧过的木头带着稻草灰丢到娄台的脚下,他黑的发光的皮鞋上马上就粘了不少东西。
那他的裤子衣服肯定不能幸免,季得月很是高兴,如果他有洁癖那就更好,他难受她就更高兴。
娄台只是挪动了脚步,转了个方位,一声不吭。
季得月心下疑惑,这娄台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季得月又将上面砖头丢在娄台站的一侧,只听娄台悠悠地道:“幼稚,今天我的衣服由你洗”
季得月一听回绝道:“你有妄想症吗我为什么给你洗”
娄台弹了弹上的灰尘恭下挨近她小声道:“你不知道大家都叫你少夫人吗
虽然想给我洗衣服的女人千千万,不过还是你最合适”
季得月一听这话,立马炸毛,这洗衣服还是个荣宠的活
不动声色的用手摸了一把烧过的黑灰起看着娄台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娄台稍微迟疑了一下,季得月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双手捧住娄台的脸。
在娄台不知所措的时候笑着道:“你帮我搞定生火,我就帮你洗衣服”
娄台看着眉飞色舞的她,很诧异她的举动,她踮着脚尖脸离他这么近。
气息都拍在他的脸上,上有股淡淡的药草香。
她的双手手掌有一点点粗糙,现在捧着他的脸,这个女人是活腻了吧,他记得她刚刚用这双手拿了草木灰
恼怒的扣住她的手,翻过来一看,果不其然,黑的跟碳一样的手,还敢捂住他的脸。
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娄台仰头看了看蓝蓝地天空,心并没有很糟糕,竟有种恍惚的感觉,农村小夫妻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兀自蹲下,接过她没干完的活一言不语的做起来
季得月看着他熟练的糊着水泥又架好锅开始生火,不一会竟真的燃起来了。
不开心的大叫,在旁边口不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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