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清醒了一秒,复又将手掌捏成锤头砸向自己的头,砸了几锤却越发的疼。
加上周围有手在拉扯着他,上像是火在烧,五脏六腑感觉都快要被蒸熟了。
心里乱糟糟的,实在忍受不了,便直接将头砸在地上,一下一下“嘭嘭”作响。
每碰一下,头脑暂时就空白,一切都不存在了,疼痛也不见了。
季得月瞪大眼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上。
一把把他拉起,箍在怀中,她的体靠近他,踏突然就不动了,任由她抱着。
季得月看他安静下来,便松开手准备看着他和他面对面的谈谈
娄台却突然一把将她抱的更紧反客为主,抱着她,让他有很凉爽的感觉,躁动的心似被泼了凉水,好舒服
娄台不明白为何这冰块有忽近忽远的感觉
冰块一离开气就上涌,冲的脑袋直打架
想不了这么多,这冰块绝不能拿走,他霸道地更紧地往季得月上靠了靠。
这感觉很真切,只要挨近她就感觉舒服,她就是一团降温的冰块。
季得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本想立马推开他,但见他好像平静了下来。
想到刚刚他伤害自己的暴力行为太可怕,真怕他不知不觉伤到自己,如果她能让他安静,便牺牲一下吧
不知何时,季得月撑不住了,栽倒在地,只是腰间的双手不曾松动丝毫
谁先动的已无从考究,只是动过之后,相继睁眼,眼中倒映的便是彼此放大的脸
尤其是这双不和谐的扣在季得月腰间的手,刺痛了娄台的心脏,他抱着她为何
想要缩回手却已经麻木到没了知觉,这个动作维持了多久以至于僵硬的动都不能动
季得月看着他忽明忽暗的眼眸,懊恼的神色,难以明辨的绪过后竟是纹丝不动
她一眼便看出,这是他认不清人带来的后遗症,这会才发现抱错了人,只是他干嘛不拿开他的手
不很平静地问道:“醒了吗,醒了就起来”
娄台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尴尬的道:“嗯,你先起来,我再躺会”
季得月盯着他的唇,这红的程度就像打了口红,再看脸颊,似乎也有一点绯红
忍不住用手摸上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不是说过了夜就恢复了吗,怎么还是滚烫的”
待摸完之后又不可思议的呷呷嘴道:“奇怪,没有滚烫啊,那你脸怎么那么红”
这一系列的推断导致她彻底的忽略了他的表,而此时的娄台遭受摸脸杀,原本无碍的体又开始滚烫起来。
只是这滚烫他知道为何,竟有点难为急忙掩饰
稍有女儿家忸怩姿态,还是那句话又轻柔地重复了一遍道:“你先起来,我胳膊有点麻”
季得月这才想到,不他胳膊麻,她的腰压着他的胳膊得也疼,赶紧甩开他的胳膊坐起。
真的是用的甩的,娄台的肩膀一动,扯得另一只胳膊就格外疼。
忍不住从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苦叫,季得月连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刚刚自己冒失了。
为了弥补一下,想着他说胳膊麻,便从手掌朝肩头给他揉捏按摩
娄台见她如此,愣怔片刻,想要抽回手,又无能为力,只得道:
“无碍,我一会就好,你不用揉了”
季得月哪能听他的,一边揉一边道:“压了一个晚上肯定会出问题的,你等会,我试试能不能揉好”
眼中透漏着坚定的神色,动作行云流水一刻不停,一室清冷瞬间如阳光普照温暖起来
娄台看着她的侧脸,不疑惑:“她和阿月怎么会这么像
转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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