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娄台那一肚子火,却偏偏又撞上个找茬的。
尚北冥扯了扯被季得月撞过的没有任何痕迹的衣服,非要做出拍一拍的手势,好像脏了他的衣服似的!
季得月更是来气,他却不自知开口问:“你的未婚夫可还好?”
季得月深呼一口气,算了,忍一忍,还是当没见过客气的回话吧,道:
“谢谢冥少的关心,他已经无碍。”
尚北冥像是故意的突然问:“你知道我是谁?”
季得月不禁咯噔一下,他何故这样问,她是徐然然,名门望族,难道就没在哪里相遇过?
以开玩笑地口吻道:“冥少的大名响彻m市,在z市那也是如雷贯耳,谁不知晓?”
尚北冥轻笑了一下,好像对她的这话很受用,继而道:
“听说你的未婚夫在为其他女人伤心啊!”
季得月淡漠的看着他,心道他是想挑拨是非还是想观察她的反应,他会不会是在试探她?不管哪种先应付下来,开口道:
“可能是道听途说,不过像我们这样的豪门联姻,冥少已经司空见惯。
正是叛逆的年纪,在外有一两个绯闻也属正常,终归要听宿命的安排。
人活一世,不就是这点牵绊?冥少难不成可以打破这种怪圈不成?”
这是豪门共有的通病,豪门之间的联姻,巩固各自的地位,千年传承。
尚北冥无声地笑笑不说话,几分真几分假自有分辨。
季得月转身回了房,用手拍拍胸口,见到这个人总是莫名的紧张。
刚刚的失落被他一打搅竟不那么真切了,这才忆起娄台吼了她?她这张脸可是完欲伸手过来抚摸她的头发,季得月头一偏,咬着牙季得月用刀柄给了他的腰狠狠一击,吼道:
“不想死就别动。”
他吃痛却不放手,掌握主动权,毫不畏惧刀具,将她搂的更紧,或许他早料到她不会用刀尖对他!
“你不怕死啊,这是刀啊”季得月吓得赶紧收回了手恶狠狠地瞪他道。
他将胳膊圈的更紧,说:“是刀,我也没说不是,可你舍得下手吗?”
季得月懒得和他扯,这人脸皮最厚,姿势又暧昧,她占不到便宜。只得分散注意力问道:
“你何时察觉是我?”
尚北冥忽然笑了,笑的很夸张,毫不害臊的大言不惭道:
“和我尚北冥身体接触过的女人,自然有我的专属印记,你耳朵上的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忘了?”
季得月想起在船上时,他用手捻过她的耳朵,当时有刺痛感,她那时候没察觉到,竟不想被他钻了空子。
懊恼的瞪他一眼,回骂道:
“谁和你身体接触过,不过被碰了一下耳朵,怎么就有了你的印记,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和娄台是有婚约的。”
尚北冥不慌不忙,挽了她一缕头发戏谑道:“有婚约的不是你,是徐家小姐。
我的手指是有魔力的,我从不轻易碰女人,碰了就是我的,回去看看耳朵上有什么,这个东西一年半载都不会掉!”
说完心情大好,再次准备伸手抚摸她的耳朵。
季得月拍掉他的手,瞪着他道:“哼,可惜了,以我爱财的程度,这徐家小姐的位置以后只能是我!”
尚北冥看着她装作不解道:“娄台心中有深爱的女子,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众所周知,我是m市第一世家,我还有一颗真心,跟着我不比那徒有虚名的空名强?”
季得月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嗤之以鼻说:
“真心?我敢打赌你的真心不如我这徐家小姐的地位来的稳固。我有了这个地位嫁给你那叫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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