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墙上的传呼机响起,季得月见其他女佣都没回来,也无人去接,本不想管,可响得太久了,扰的她心神不宁。
批了外衣起床去接听,她接通不说话,娄台见状就知道是她没错。
怡然自得的坐进沙发,点了支烟,却没抽,任它在指尖燃烧,他不抽烟,可是今晚他有点惶惶不安,不知是什么原因。
季得月见他不说话,便准备去挂了它。
“你是第一次在船上过夜吗?”
娄台的声音适时响起,阻止了她手上的动作,看这架势有聊天的倾向,他是太闷了吗?
“嗯”
鼻音哼出来一个字,她不想说话。
娄台忽然道:“再过一小时,潜艇会下沉到15米以下,你会不会害怕?”
季得月没想过娄台会带着关心的语气和她说话,她犹豫的道:“有什么可怕的?你这船不是应该比普通的船牢固一百倍!”
讥讽,就是讥讽你们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用来贪图享乐的公子哥,官二代,富二代。
娄台怎会听不出来,他甚至脑海中已浮现她说这话的不屑眼神继续道:
“这附近的海域会有一些攻击性不是很强的鲸鲨,魔鬼鱼之类的,它们会在船只周围游荡。
船只内的灯光可能会吸引它们前来观看,还有些好奇的海洋生物可能会贴在你的窗户上。
但是你不要关窗帘,若是睡不着,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鱼儿游来游去也很惬意。
但有一点,要随时保持警惕!和衣而眠,不要睡得太死,一旦有任何异动,向楼的话,这一头是不是只是好奇才出来游玩的?
慢慢地躺下,用被子嗡住头,手里捏着传呼机,心如擂鼓,这潜艇不会是纸做的吧?
如果它撞上来一时半会应该撞不破吧?天啦,它的眼睛好可怕,像是真的能盯住她一般。
待稍微平静一点,悄悄再把头探出来,什么也没有了,一切如常。
看来真是自己大惊小怪,这还好娄台提前跟她打了预防针,一夜无眠。
海面上的日出比平常早很多,刚冒出个头,已经照射的水里斑斑点点。
六点季得月和女佣们要早起准备,季得月还得去叫醒海风。
她上二楼时,一片安静,其他的女佣也各自站在门旁,手上拿着刚熨烫好的衣服,她看了看旁边的小雨,小姑娘正一脸期待地望着门,看她瞧她,不好意思滴冲季得月笑了笑。
准时七点她们要叫醒这些人,这还真是一件极其无聊的工作,睡到自然醒该多好。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窗户望出去,鱼儿们摇着尾巴旋转打滚好不自在,心里顿时委屈,为这劳什子的证据,她牺牲太大了,干完这一票,一定要去马尔代夫睡一年。
时间到了,其他女佣开始敲门,并轻声叫了少爷小姐的名字,季得月也伸手梆梆地敲了门,但并未喊。
她听着隔壁女佣轻柔的呼唤着娄少爷,声音软糯酥麻,似唱歌的黄鹂鸟,光听声音就令人心神荡漾。
心里不禁鄙视娄台,这么多年估计都是在美人的呼唤中醒来的,也是艳福不浅!
”是谁在敲门?“
隔着门海风的声音夹着门板依然清晰的传出来,好似很近又很远,季得月回答道:
“是我,来送衣服的!”
海风似没睡醒般故意刁难道:“你是谁?“
其他女佣都嘲她这边看过来,有戏谑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
那些被客人拿了就关门一句话没说上的自然羡慕嫉妒,哪怕这是很无礼的对话。
正想恁他贵人多忘事,没事找事时,隔壁房门开了,娄台走了出来。
他已穿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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