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应怜的话可是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目光纷纷落在了卿安在的身上。
可是卿安在就像是个没事人站在那里,面对卿应怜的指证甚至连一丝紧迫感都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她会是给郑姨娘下药的人吗?
近来卿安在的确是变了很多,可并不至于要还赵姨娘腹中的孩儿。再者就算是往常胆怯的她,那就更不可能动手了。
为此卿应怜的指证可是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疑惑不解。
“应怜,话不可以乱说!”卿炎先警告了卿应怜。
卿安在听了,她还有些意外,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卿炎的身上。
对于这个父亲,从来对自己不管不顾。先前出了问题,更是对自己全无信任,百般猜测,甚至还动手动脚。可是今日怎么忽然就变了,为自己辩护了起来。
卿应怜对卿炎的反应也很意外,不过她还是没有露出多余的神情,只是委屈的说着:“事关娘和弟弟的性命,我又怎么敢胡言乱语?要是爹爹不信的话,大可将大夫请来一问便知。”
见卿应怜这么说,卿炎皱起了眉头,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为了将事情给弄清楚,他犹豫了之后,还是吩咐下人将先前离开的大夫给请回来。
至于卿安在从始至终都像个没事人似得,站在一边观望着,也没有出手的打算。
过了会,大夫就被叫了回来,领到了众人的面前。
“我问你,赵姨娘小产是何原因?”卿炎严肃的说着。
大夫支吾了一会,犹豫着没有说出来。
见大夫不肯说,卿炎干咳了一声,问:“你但说无妨,不打紧。”
既然卿炎都这么交代了,大夫也就老实交代了:“回宰相大人的话,赵姨娘的确是被人下了犀角香导致的。”
犀角香用于清淤化肿,孕妇的大忌,稍有不慎就是小产。若是把控不了计量,甚至孕妇自己都会因此而夭折。未曾想居然有人将此物给赵姨娘服下,着实歹毒。
见大夫说了,卿应怜走上前,当即就说道:“爹爹,我就说了卿安在是个心肠毒辣的女人。她不顾我娘腹中的孩儿,下此毒手,你可一定要为我娘做主啊!”
说着,卿应怜又开始掉起了眼泪。
不得不说这母女二人还真像,总是喜爱用泪水夺人眼球。
可对于卿应怜的指责,卿安在依旧是神情淡淡的看着,未曾有任何的反驳。
这一点卿炎也注意到了,他看向了卿安在,问:“安安,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说的吗?”
卿安在瞥了一眼卿应怜,恰好卿应怜也看向了她,眼神中划过一抹狠毒,仿佛是在示威,看来卿应怜是料定了卿安在这一次逃不过。
“我无话可说。”卿安在声色清朗的说着。
这么一说,众人的脸上都惊骇不已。她们未曾想过卿安在居然这般心狠手辣,对一个腹中的胎儿都能够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卿炎紧皱着眉头,眼神中也流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倒是卿应怜嘴角微扬,尽是得意的笑容。
这些微妙的表情,卿安在一一都收在眼中。
只怕是卿应怜得意的太早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不过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做得,我没有给郑姨娘下药。”卿安在突然补充了一句。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可是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
卿炎的视线连忙落在了卿安在的身上,焦急的问着:“安安,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要无话可说?”听他的语气,似乎很着急卿安在的辩解。
卿安在道:“爹爹,既然这件事情不是我做得,那么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再者我嫉妒郑姨娘,到底嫉妒她什么?”她问着,疑惑的看向了卿应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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