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侯自便吧,我先走了。“
兰子义长这么大,除了在德王府里被人怄气外,还没有人敢这么不给面子,哪怕是在德王府也只是被人怄气,这里可是被人挑衅,还当着这么多自己手下将士的面,这口气怎么好咽。
兰子义看着说走就走的雷有德,上下牙床咬的咯咯作响,旁边魏琼楼则是一个劲的鼓动兰子义道:
“卫侯!雷有德快跑了!我们快上去追吧!“
高延宗也说:
“就这些木桩草狗,我等骑兵将士只需一冲就能把他们冲个落花流水,卫侯不要在犹豫了。“
兰子义看着雷有德留下的这些贼寇,心中天人交战,好不惨烈。
要说贼寇的兵种和阵型简直就是辑虎营将士们的盘中餐,口中肉,但雷有德与兰子义交手数次,他应当深知兰子义善用骑兵,可还是派出这样的贼军来迎战,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雷有德对然嘴上说着两军退兵,可所作所为却一直都在挑衅兰子义,这样想来眼前贼寇更像是一个诱饵,后面还不知有多少贼寇。
这时桃逐虎对兰子义说道:
“卫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雷有德这样子绝不是好啃的骨头,
现在出城也已经出了,朝廷就算有人问也能交代,可以回去了。“
魏琼楼听到桃逐虎提议退兵很是着急,赶忙说道:
“贼寇烧营夜遁,狼狈已极,现在哪里还有心力搞花花肠子?这只不过是雷有德虚张声势,想要摆空城计,大郎可不要中计啊!“
桃逐虎看着魏琼楼叹息道:
“魏郎,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你一声令下出去玩命的可是两千多兄弟,怎么能逞一己之愤置手下弟兄于险境呢?
贼寇为灭,今后报仇的机会多的是,不在乎这一会。“
魏琼楼被兰子义点破心事,气急败坏,说道:
“我一心灭贼大郎却说我为了泄私愤,我看你才是糊涂!“
“够了!“兰子义吼道,
这一吼将众人目光都吸引到了兰子义身上,顶着众人的闻讯的目光许久,兰子义咬着牙说道:
“我们撤!”
说完这三个字兰子义就开始策马掉头,
众将士都跟着兰子义开始调转阵型,魏琼楼则骑在马上立于原地,两手紧抓缰绳,头顶青筋暴露。
突然之间魏琼楼大吼一声:
“妖贼杀我将士,屠我百姓,尔等都是热血男儿,怎么能就这么夹着尾巴逃跑?
有卵子的就随我冲啊!“
说着猛抽马故,一骑绝尘奔向贼寇。
高延宗闻言大喝一声道:
“魏将军不要瞧不起人,延宗来也!”
说着也催马挥刀,跟上了魏琼楼。
辑虎营本就是魏琼楼的兵,自家主将一带头,手下将士们自然跟着一起冲了上去,
不过当阳之战时将士们就已经吃过了不听兰子义指挥的苦头,这一次大部分将士都在兰子义的命令下留了下来,但还是有五百多骑跟着魏琼楼冲了上去。
兰子义见状叹息一声,赶忙下令道:
“大哥、二哥!你们各帅五百骑从贼寇两翼包抄过去,策应魏将军冲锋,
如果贼寇阵后有埋伏就掩护出击的弟兄们撤回来!“
桃逐虎与桃逐鹿闻言立马点兵出发,可魏琼楼冲锋在前,等桃逐虎与桃逐鹿点起人马出发后魏琼楼都快要冲到贼寇跟前了。
魏琼楼与高延宗二人一马当先,跟在他们身后的辑虎营将士也跟着两人勇往直前,
说是勇往直前是为了给官军脸上贴金,其实这些将士们都如同散兵游勇一般散的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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