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敢!“
鱼公公冷哼一声,回到座上坐下。对这兰子义说:
“坐下。”
见兰子义悄悄地做回自己座位上后,鱼公公问道:
“你最近在德王府怎么样?“
兰子义喝了口茶缓缓气,摇着头说道:
“王爷性情暴躁,行为失据,昨天籍田还抡刀砍我,幸好我穿着铠甲,要不然就没命了。“
鱼公公听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问道:
“那王爷在府里最听谁的?”
兰子义道:
“如今近臣就四个我、新罗世子李敏纯、戚荣勋还有个吴幽思,原先我以为王爷听吴幽思的,现在发现是吴幽思在哄王爷,事实上德王谁的话都不听。还有两个佞臣,王爷倒是听他俩的,但他俩只是阿谀奉承,偷奸耍滑,没什么野心。”
鱼公公听着撅嘴,又问道:
“那隆公公靠什么指引德王?”
兰子义道:
“依我看隆公公根被没有指引德王的意思,只是通过吴幽思还有我们几个将德王给限制住了,或许他是想让德王近朱者赤,跟我们学好也说不定,但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接着兰子义想起事情来,说道:
“但王爷非常惧怕隆公公。”
鱼公公对这个非常感兴趣,前倾着身子问道:
“怎么个惧怕?”
兰子义就将今早隆公公进王府教训德王,还有德王发疯的事情告诉了鱼公公。
鱼公公听罢只是捋着鬓角,半响没有说话。
过了会后鱼公公自言自语的说:
“这奴才到底干了什么?胆子也太大了吧?”
然后问兰子义道:
“你说德王吓得大呼小叫,还喊救命?”
兰子义点点头,说道:
“正是,而且德王虽然外厉内荏,但无论见到谁,第一面肯定非常嚣张。但每次见到隆公公王爷都毕恭毕敬。”
鱼公公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姓隆的到底干了些什么,这事有必要查一查。可哪怕查清楚了也只能说是有他把柄而已,就算是把他撂倒了,你在德王那边说不上话,也只能便宜其他人。”
兰子义皱了皱眉头,说道:
“公公,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眼下最要紧的是移民实边的事情。”
鱼公公冷笑一声,说道:
“那卫侯想让我怎么办?”
兰子义道:
“当然是想办法阻止朝中大人们实行了。”
鱼公公笑道:
“我若是司礼监秉笔当然好办,不批红就行,但我是台城提督,这件事情没法直接干预。”
兰子义叹口气说道:
“莫不是因为我没法让鱼公公你在德王那里话事,鱼公公想要拿我?”
鱼公公又哼了一声,正要说话。这时门外一位台城卫说道:
“公公,皇上手谕,让您点好人手去德王府。“
鱼公公与兰子义听到后都心生疑窦,鱼公公让台城卫进来,接过手谕看了看,然后鱼公公说道:
“就是早晨隆公公说得那件事啊。也就是说查清楚了人在德王府?“
台城卫道:
“正是!属下们已经问过所有昨天的御林军,据说是被德王命令劫到了车上。“
兰子义听着虽然不愿相信,但心中已经隐隐知道了再说什么,问道:
“是高御状的那个少女?“
台城卫看了看鱼公公,鱼公公点点头道:
“正是。“
接着转脸问报话的台城卫道: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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