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辉兄,你先拿着这个,把住的店家告诉我,后面我派人给你送盘缠过去。“
周步辉赶忙推辞,说道:
“这可使不得”
兰子义站起身来硬生生把银子塞给周步辉,不容分说的给周步辉说:
“拿着!都是北镇将士,客气什么?”
周步辉看兰子义这幅样子也不好再推辞,只好收下。
接着周步辉说道:
“卫侯的好意我是知道的,可卫侯这样只能救得了我一时,救不了我一世啊。吏部一天不让我承袭爵位,我就一天不能回渔阳去,难道卫侯能养我一辈子?“
兰子义说道:
“步辉兄,你我同为边镇将士,我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这样遭人坑害。依我大正军令,军队调度、授勋本由五军都督府管辖,后来将都督府裁撤后人事才交给吏部管。现在皇上加封我爹为五军都督府大都督,正好可以绕开吏部让你袭爵。“
周步辉听到兰子义这么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两眼生辉,充满希望,只是转念一想眼中又失去了神色。
周步辉说道:
“可是,卫侯,那都是我大正建国之时的事情了,现在提起来谁还会管呢?”
兰子义说道:
“可是这事情从来没有被正式废除过,又为什么不去做呢?步辉兄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今晚我就给家父修书,让他帮你承袭爵位,放心好了。告诉我你住的客栈,待会我让人给你送盘缠过去。”
周步辉听着大为高兴,这会心中彻底踏实了,眼中已经不再是希望,而是兴致高昂,只是在这兴致之下似乎隐藏着一丝,嫉妒?
周步辉举起茶杯说道:
“卫侯大恩大德布辉没齿难忘,来,以茶代酒让我好好敬上卫侯一杯!”
兰子义也大为高兴,与周步辉有说有笑,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饭。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番,兰子义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很是痛快。
等到兰子义终于聊得尽兴后,桌上的菜肴也被吃的一干二净。兰子义结过饭前与周步辉一起出门,问清楚周步辉的住处后两人行礼告别。
兰子义找到等在一边的轿子,坐进去后告诉了领头人周步辉的地址,吩咐道:
“回王府后告诉桃大爷,让他给步辉兄送一百两银子过去。”
领头的应了一声,然后问道:
“卫侯,咱是回府吗?”
兰子义想了想后说道:
“不,送我去台城招贤门。”
领头轿夫又应了一声,接着轿子被抬了起来,一摇一摇的走出去。
兰子义坐在一摇一晃的轿子里,心里想着
“坐轿子不仅没有骑马快,还不如骑马自在。不过骑马有失体统,还是算了吧。”
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兰子义不禁打起瞌睡,就在自己睡得恍惚的时候,轿夫说道:
“卫侯,我们到了。”
兰子义被声音叫醒,走出轿子伸了个懒腰,看着阳光照耀下的招贤门,清醒了有一会功夫。
兰子义抬头看看太阳,心想
“就昨天下了些雨,剩下的日子全是艳阳高照,还没到夏天就这么热了。”
接着拿出些碎银子递给轿夫,吩咐道:
“你们找个地方吃口酒吧,忙了大半天也够累的了。我进去得一会工夫。不过你们别走太远,我出来的时候可别找不见。”
轿夫们接了银子千恩万谢的走开了。
兰子义整整衣服,从怀里取出腰牌走上御桥。
守桥士兵见到兰子义,又看到腰牌也都点点头向兰子义示意。一位士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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