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选出文武三甲进宫参加宫宴。”南陵茉见叶宝祯并没有出言反对,便知云天泓让梅雪传递来的消息属实。“不知老师对前三甲之人可有大概的人选?”
叶宝祯依旧不回答,只是盯着她看。南陵茉故作不知的笑道:“老师,您别看学生啊。学生我见识浅薄,策论还写的乱七八糟不堪入目,万万当不得此重任。”
“你这丫头,”叶宝祯轻笑着摇头说道,“你真当老夫老眼昏花至此,看不出你藏拙?”
“嘿嘿,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师的眼睛。”南陵茉忽然插科打诨起来,“既然老师知我心意,不知另有何人选?”
叶宝祯心知她说的是真心话,便也不好勉强,故而说道:“你师兄里头最好的不过是副山长的儿子,名为赵元嘉的。”
“赵元嘉?”南陵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才恍然大悟道:“您是说子诚师兄,我二婶娘家二哥的孩子吧?”
“正是他,”叶宝祯说道,“子诚是个好孩子,文采斐然,为人恭敬谦和,今年停了春闱,怕是秋闱考学是没问题的。其实说起来,你兄长也是个文采出色的好孩子,怎奈身子骨不好,不然”山长微微叹了口气,“还有今年进学的周涛也是不错的。虽说他之前在赣州的庐山书院学习,也是中了举的,怕也是等秋闱的机会。”
叶宝祯话锋一转,“剩下一人,为师心里的人选就是你,可你偏要藏拙推脱,不愿参加文试”
南陵茉腆脸笑答:“老师,高年级玄班的人总是有比学生出色的,再说学生又不是参加不了这个宫宴,自古以来“枪打出头鸟”,学生来书院可是学习的,不是出风头的,免得父王得知,回头又得训我一顿。”
叶宝祯听她说到这份上,就歇了一劝再劝的心思,叹道:“罢了罢了,你不愿也罢。此次的题目你有何想法?”
南陵茉一愣,没想到山长会问自己比试题目,正想含糊过去,却看见老头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只好老实说道:“前些日子学生读书,书中便有‘大丈夫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说法,学生深以为然;但老话也说的好,‘大丈夫能屈能伸,’学生心里也疑惑,究竟何为‘大丈夫’‘君子’的风骨?”
叶宝祯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手背在身后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屋内静的只听见更漏的声音。叶宝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点头道:“哈哈哈,这真是好题目啊!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回去吧!”
南陵茉临走时看了看更漏,居然在瓶水斋里待了近一个时辰。
南陵茉刚回到自己校舍,就发现屋里坐着一个人,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云天泓。她环顾四周一番,关上房门轻声问道:“际渊,你怎么来了?朝英呢?”
那人微笑道:“许久未见你了,过来看看你。至于你屋里的这个,我让臻儿骗她过去了,不过呆在这时间不能太长。”
“你跑这么远来这里一趟,可是有要事?”南陵茉不信他就是平白无故来看她一眼。
“呵,我可是真心话,茉儿怎的不信我?”某人假装委屈道,又见南陵茉丝毫不为其所动,只好自嘲道笑了笑:“这次来有几件事想麻烦你。我听闻北戎使团的宴会上新任太子想要求娶公主作为太子妃,也想把赫连公主嫁进皇家。我此番前来是想替我四哥和小妹来求你,看看是否有办法让他们推脱?”
南陵茉思虑片刻,迟疑的说道:“大衍国开国几百年,互相和亲通婚,尚公主也属正常,听闻赫连公主也是太子的胞妹,艳冠群芳。”
“如若她是个温厚之人,我自然就不会提出这个要求。可我当年在北境和他们对战时,知晓这太子心狠手辣,先太子被废和他脱不了干系。这个公主刁蛮毒辣,已经有不少宫女命丧她手。今日晚些时候,皇婶身边的嬷嬷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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