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愧对了;大祸害这个名号。回首往事,这些年你干过一件人事没?
姥爷为了你操碎了心。
老娘在城里棉纺厂拼死拼活加班,到日子领的那点儿可怜巴巴的工资,都不够你请狐朋狗友吃喝的。
你今天就娶媳妇儿了。
别人是成家立业,你接媳妇儿回家,还是靠老娘、姥爷养?
还是说,娶回来一个夜里被你压着捣攮,白天上班挣钱供你挥霍的可怜女人?
;徐祸,是时候做个人了。
;顿悟过后,我换好衣服,头一次好声好气地让老娘去屋里歇会儿,代替姥爷,挨个的跟乡邻客套。
我还是有些晕乎,迷迷瞪瞪地上了车,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接了个女的回到了董家庄。
从看到新媳妇儿的第一眼,我心思就再没往别的地方挪动。
嘿,居然捯饬的跟电视剧里早先的新娘一样,不光一身得体的红色喜服,还盖着盖头。
虽然看不见脸,可这身条是真不赖。
这小手,白得像是玉石雕琢一样……
我怎么就想不起来,我娶的是谁来着?
无所谓无所谓……
车没开出几公里,我的手就已经挪到了新媳妇身上。
回到村口的时候,几乎游遍新媳妇全身的两只手,终于从她衣服底下抽了出来。
近几年,我最喜闻乐见的,就是十里八乡谁家娶媳妇儿。
不光能借闹伴娘的由头占伴娘便宜,还瞅机会对新娘子上下其手。
别人结婚是不待见我的,今儿我结婚,该来的不敢不来,但却没人敢闹伴娘,更没人敢靠近我媳妇儿。
村口临时支起的大棚底下,拉开了喜宴。
伙同两个;兄弟挨桌敬了酒以后,我已经喝得有点摇晃了,隆重正式地给姥爷和老娘磕了头,站起来的时候,那俩人眼里都含着泪花花。
;我……我喝多了,得……得先回屋躺会儿去了。
这话说的虽然含糊,但四周围还是响起一阵窃笑。
;小祸,你这就憋不住啦?有那胆大的,借着酒劲调侃道。
当我笑着看向跟着他来喝喜酒的大嫂子时,他赶紧把脸转一边去了。
回家这几步路我还在琢磨:我娶的到底是谁来着?
等跨进院儿里,我心里就;敞亮了。
是谁?掀盖头一看不就知道了!
实际打从进了屋,门一关,我就一刻也没闲着。
我没有先掀新媳妇的盖头,就把我在车上干的那些事,又打乱程序,更加肆无忌惮地干了一遍。
直到新媳妇儿身上就剩下贴身的两件衣服,我才想起看她长什么样。
盖头一掀开,我忽然一下子就愣了。
这女的是真漂亮,漂亮的有点不食人间烟火。
可是看上去,她年纪怎么会比我还大呢?
而且……我越看她越觉得眼熟,可偏偏想不起来她叫什么,也想不起来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傻样……
女人的脸早就涨红的能拧出水儿来了,羞涩地睨了我一眼,坐在床上侧过身,将白花花的后背对着我。
我抬起一只手,指尖缓缓向前,轻触到她细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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