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才是最恐怖的。</p>

    我手心里也是汗津津的，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齐瞳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就像是闪电在我脑海中划过。虽不通明透彻，却让我隐约捕捉到了一丝线索。</p>

    他在比划过后，突然面朝着窗户跪了下来，继而深深下拜。</p>

    看到这场景，我猛然想起，我昨晚爬到假山上，往上看的时候，按照方位，齐瞳似乎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在那扇窗户前！</p>

    而且，仔细观察屋中的情形，屋里的陈设虽然陌生，可我怎么就觉得，我之前好像来过这间屋子呢？</p>

    见齐瞳长跪不起，再想想昨夜在假山上看到的那洞穴内奇异的景象，我招呼窦大宝和白晶离开。</p>

    回到楼梯间，我才对两人说：“不出意外，齐瞳还会在这里规划很久。”</p>

    白晶问：“规划？他在规划什么？”</p>

    我拧了拧有些发僵的脖子，“规划该怎么弄死他亲爹，才能不被人发现。”</p>

    窦大宝和白晶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白晶低声问：“你到底查到了什么？”</p>

    我停下脚步，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上，抬眼看了看，声音有些不自禁的发紧：</p>

    “那间屋子的窗外，就是楼后的假山。假山是在六年前建造的，是巧山的标志建筑，也是巧山成规模后，最初的展示品。这栋大楼，却是在三年前才落成，在那之前，这里还是国营水泥厂的老楼。而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房间，在改建前，应该是齐瞳的办公室！”</p>

    窦大宝和白晶未必完全明白我在说什么，却不约而同的露出细思极恐的神色。</p>

    或许是出于律师职业的本能，白晶终究是忍不住问我：“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被浇灌在假山里的死尸，是齐瞳的父亲吧？”</p>

    窦大宝的反应比她要慢，问：“齐瞳他爹不是得了老年痴呆，还在医院吗？”</p>

    我说这事怨我，其实我在特护病房和老王头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得知，齐瞳并非齐巧山的亲生儿子，他和孟燕一样，都是被人拐子不知道从哪里拐卖到此，齐巧山充其量只能算是他的养父！</p>

    我让两人先别再多问，只循层将纸人藏好。沿途仔细寻找，却一直都没找见癞痢头。</p>

    从办公楼出来，我把装剩余纸人的麻袋交给白晶，让两人去后面，随意将纸人散布安放。</p>

    白晶拉住我问：“你要干嘛去？你就不能一次性把事都说清楚？”</p>

    见她有点急眼，我也急了，“我倒是想说，可线索都是打着横来的，说来就来！我哪有机会、哪有时间跟你们说？警方有步话机，随时能互通，我就只有手机，要不要我一有线索，就给你打电话汇报？”</p>

    窦大宝忙劝白晶：“别别别，这会儿不是内部商讨的时候，小白，先按祸祸说的办。”</p>

    “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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