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开枝散叶也罢,或者是坐镇宗门享受宗门供养,都需以宗门利益至上,不得做有损宗门秩序之事,贫道所说可对?”
元丰自死鱼眼仇万花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胡言乱语牵扯出自己的意图之处,就已开始暗自联络几个老怪,这些老怪无疑都是年岁悠长,耗尽自身潜力的老朽之辈,比之元丰所不同的,是各老怪家族昌盛,子嗣众多,实际上元丰也只是一个可怜虫,是被其他老怪用来和天邪门做交易的桥梁。
这其中元后大修士就有五位之多,只不过年龄早已超越千岁,而元后的修为也并未达到九层顶峰,像这样蹉跎数百载而苦苦修炼,却始终不能再进一步,哪怕经历了千载风雨,道心早已沉寂,却仍然努力延长者岌岌可危的寿元,家族,子孙,繁华,所有的一切,对于他们而言,都已是过眼云烟,如果不能延长寿元,这所有的权势和尊荣都将化为泡影,因而当天邪门崛起之后,如同一道曙光,让这些人心中开始蠢蠢欲动。
尽管出于各种原因,他们比之任何人都迫切需要将这种诱惑变为事实,但同样千载岁月的磨砺,道心的沉寂,让这些早已养尊处优,少了进去之心的修士开始患得患失,或者说是谋定而后动,从知道天邪骨之后,种种实验和研究就从未间断,之所以至
今没有走出最后一步,判离承天宗,更深层次的原因只是不能确认这种东西是否对自身有用。
而这一次由元丰老道出面,与依附其羽翼下的家族做桥梁,借着护送岁利,报备修士的机会,暗中偷运一批极品天邪骨,交由几位老牌元婴老祖研判,是否有益于修为突破,对于熙和上师等突然返回宗门,实是不曾料到,因而此刻显得极其被动。
闻听熙和上师质问,元丰老道面目阴沉,却丝毫不为所动,淡然一笑开口说道:“上师即便不做询问,老道过些时日也要将此事公之于众,不过今日上师垂询,那老道便也只得先行透露几分。”
元丰老道扫视四下一圈,站起身行踱步到大殿之中,单手打稽轻施一礼,随即开口说道:“自北部冰原火源爆发至今,已经数载岁月,邪修自出现至今,上师率领各位道友子弟便绞杀了几载,战城诸位道友坚守门户,可谓劳苦功高,然这数载以来,邪修之势却愈灭愈胜,因而老道等也是忧心忡忡。然身处宗门之内,操持庞大宗门各处值司,并汇聚物资,灵材,丹药等战略急需之物,支援战城。历年至今愈发感到邪修之祸甚巨,因而试图以己身微薄之力,去研希天邪骨,哪知被我那不成器的子嗣偏听漏听,才胡言妄语,还请宗主及上师明查。”
熙和上师为人刚正不阿,见不得丁点阴谋算计,然而元丰老道作为近千年纪的老怪,又岂是易于,一番谈战论功,摆明因由之语却是滴水不漏,很简单的事情,一个元婴修士和一个筑基小修士,同样的指正谁更有威信,更容易让人信服,显然是元婴修士之言。然而作为熙和来说,既然死鱼眼说了引子,这事自然不可能因为元丰老道几句话便轻易结束。
熙和上师正欲再问,一边宗主长河却是主动开腔发言:“上师,元丰道友体味战城辛劳,主动承担探究天邪骨,也算是为宗门解忧,虽说事前并未言明,但如今既然当面说清,此时不提也罢。”
“是啊是啊!都是宗门老祖,大家有事说在当面即可,何必再做纠缠,平白伤了和气。”旁边立刻有人搭腔圆场,虽说有人心中不顺,也各自都有自家心思,但长久来的安逸和悠长寿元,使得大多修士不想出现元婴级的冲突,因而一时间倒显得纷乱嘈杂。
云磊不管其他,对于杨天哗的出现,还暗藏阴谋算计,甚至牵扯到宗门和天邪门之战,这样的大事对他来说却是过大,也过于惊世骇俗,因而只是略一思索,引来就明白,在这件事上,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既然如此,干脆揪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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