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姑娘,若没有什么缘由,她为何要擅闯这个地方?若我猜得没错,哼哼。”
薛姨娘嗤笑两声:“人家可是打着和我们一样的算盘呢!”
薛巧慧这会儿才惊了,转头盯着傅嘉仪大怒:“说得是!你一个外人,也敢在国公府里乱闯!还好巧不巧闯到了这儿!若说没有心思,鬼才信呢!说,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想着勾引表哥!”
傅嘉仪早懵了,张口结舌道:“什么?勾引你表哥?你,你,你说什么!”
这都哪儿跟哪儿,勾引徐将军的分明是傅锦仪!她是得了谢氏吩咐,要将傅锦仪送到外头的紫竹苑里,那是徐策从前在府中居住的院子,如今他回来了,应该还住在旧处。可现在……
“傅家姑娘,你还想嘴硬?”薛姨娘上前一把扯下了她的香囊,放在鼻尖上嗅了一下子。
“迷迭香,这是外头勾栏里的药吧?”薛姨娘眼角里带着冷嘲:“好哇,还准备地这般周全!这药也就是咱们女人闻着无碍,男人闻了,那可要如狼似虎,非要不可的。我真没想到,你们堂堂傅家香门第,倒也用起了这样的手段!”
薛姨娘狠狠将香囊扔在地上,随着一声轻响,傅嘉仪浑身一悚:这,这不是自己方才费心送给傅锦仪的香囊吗?
怎么,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一想起这药的效用,傅嘉仪脸色就惨白了。这迷迭香可实在是下作的污物,大户人家里是绝不准用的,只是母亲说了,用它来对付男人可是一百个管用的。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傅嘉仪已经慌了:“这不是我的东西呀,我……”
话未说完,薛姨娘一巴掌落在了她脸上。
随后,第二个耳光也上来了。薛姨娘打了两巴掌,又顺手拎起八宝柜上的一只绣花鞋,劈头盖脸朝傅嘉仪打去。
“巧慧,你给我学着点,对付抢男人的贱妇,可不能手软!”薛姨娘下手极重,抄着鞋底子狠狠拍在傅嘉仪头上、脸上。
薛巧慧开始看得吃惊,随后也拿起了另一只绣鞋,愤怒地朝傅嘉仪打去。
“我打死你这个小娼妇,我打死你!”薛姨娘出身贫寒,当着国公爷的面温柔可人,转脸就骂出了脏话。她肆意殴打傅嘉仪,打了半晌,却又想起什么,指着薛巧慧道:“你也别在这儿耽搁了!快去隔壁房瞧瞧你表哥!这傅家的丫头撞在了咱们手上,可不知还有没有别人打你表哥的主意!”
薛巧慧一惊,忙点头道:“我这就去!”徐策此时在房醒酒,可保不准有多少女人打着小算盘!毕竟今日操办国公夫人的寿辰,来往的宾客众多,人多事就多啊!
她拔腿跑了,那边傅嘉仪痛哭着滚在地上,迎接她的是一下又一下的鞋底子。
***
待客厅后院的谢氏,此时颇有些焦头烂额。
她坐在更衣的抱厦里,脸色铁青,发髻散乱,捂着的手臂上渗出一层鲜红的血水。而在她的脚边上,傅萱仪同样衣衫不整、头脸狼狈,已经晕了过去。
“这个死丫头!”谢氏恶狠狠地啐道:“就知道她不是个老实的!”一边叱骂身前的两个仆妇:“你们就是两个饭桶,连个小丫头都制不住!”
谢氏没想到傅萱仪真的要和她拼命!为了不做妾,傅萱仪连死都不怕!
傅萱仪拿簪子戳伤了自己的脖子,母女二人僵持了两刻钟,直到傅萱仪的胳膊酸得开始发抖。两个仆妇瞅准机会,扑上去抢簪子。
傅萱仪可不好拿住,她拼死反抗,握着簪子划伤了两个婆子,竟还冲上去厮打谢氏。抱厦里乱成一团,傅萱仪揪着谢氏的头发,握着簪子往她身上戳,口中喊着:“你要毁了我一辈子,我就拖着你一块儿死!”
好在谢氏人多,两个婆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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