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的!说不准,花朝杀人一事还有徐策的授意吧?”
李氏一语惊醒梦中人,这花朝犯法傅锦仪的确管不了,但这么一来,所有的过错就落到了徐策头上!
“说的是,这花朝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还不是因着徐策的纵容!”薛大太太率先跳起来了:“徐策竟想要立她为正室,对她一心一意,正是因着这般隆宠,才叫花朝这个贱蹄子目中无人、失了分寸!一个出身卑贱的奴才妾室,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太夫人一句话说对了,这八成是徐策的授意!哎呀呀,真正打死我家女儿的,是徐策啊!”
这话不可谓不毒。花朝打死人,徐策不过是身为她的主子要受牵连;可若是徐策打死了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原本李氏只想将傅锦仪推进火坑,这会儿能直接要了徐策的命?这真是意外的惊喜。
只是她还未真正高兴,那边林氏再次悠悠地开了口。
“太夫人误会了。薛家小姐的事情,真相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林氏接口道:“花朝她……在立为贵妾的当日,是怀着身子的。妾室薛氏听说花朝新抬了姨娘,很是妒忌,便亲自来到正房与花朝争宠。花朝早就被徐策宠坏了,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而薛氏更是薛家的千金,自幼锦衣玉食长大,自是刁蛮任性的。这两个妾室见了面就争执起来,结果……”
林氏冷冷瞥一眼跪着的薛家人:“两女争一夫,女人的妒火会招来多大的灾祸,我们这样的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偏偏那日合该花朝倒霉,薛氏和她推搡之时,一个不小心……将她的肚子撞在了桌角上,当时就小产了。徐策眼睁睁瞧着自己第一个孩子掉了,勃然大怒,花朝也痛哭流涕,最终决定按着徐家家法,将薛氏处死。”
林氏说罢,摇头道:“徐策失了子嗣,薛氏也赔了命去,便想压下这件事,也不再追究薛氏的家人了。可谁知道我们明园里肯松口,薛家人竟还不依不饶了。既然今日非要说个清楚,我也不怕丢脸,薛氏就算不是明园妾室,她害死的是堂堂从一品大将军的长子,按律也该处以斩首,咱们徐家的家规里更是不饶的!”
花朝小产了?
满座都惊了起来,连傅锦仪都说不出话了。
李氏的脸色几乎僵住了,半晌道:“你说什么,花朝早已有孕?薛氏她……她杀了徐策的孩子?这花朝是什么时候怀上的,我怎的一点消息都不知?”她心里都有些乱了,迭声问了好几句,才又瞪圆了眼睛道:“林氏,你说薛氏害死花朝腹中子,可有什么证据?莫要口说无凭,薛氏都死了,再被你们冤枉了就没天理了!”
而正当她要继续逼问林氏时,上头皇后终于耐不住了。
“母亲,如今你怎还有心思去管那薛氏?徐策有了子嗣,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本宫?徐策如今都二十五岁了,太子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长子都已经满了十岁……他如今官拜从一品,膝下空虚实在太不像话了!”
比起李氏一众,唯有皇后是真心将徐策看作侄子的。
也只有她,在李氏满脑子想着薛家的命案时,心里却为徐策的子嗣担忧起来。
“林氏,你也太粗心了,花朝有孕时连个名分都没有,还是后头才抬了姨娘!徐策子嗣稀薄,哪里有怀了身子的妾室还要做奴婢的?”皇后说着,颇有些捶胸顿足:“若是早日给本宫报喜,本宫自然会做主将花朝赐给徐策,也会安排几个得力的人服侍她,哪里会让一个薛氏害了她?唉,这孩子都没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皇后满脸都是可惜,竟不管薛氏的命案了。
李氏瞧着就急了。
“皇后娘娘,这花朝有孕不过是林氏的一面之词,您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呢?”李氏连声道:“老身是徐策的祖母,听着这样的消息自然也难过,可正是因此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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