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温柔，不禁让她产生一种其实温言心中是有她的错觉。

    温言的背影僵了僵，没有回答苏晴的话。

    办公室里全是商冥华激动的声音，许飒靠在一旁的墙上，脸色不渝的盯着苏桐。

    一开始苏桐还能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录音上，从而忽略许飒那迫人的视线。

    可后来许飒的视线越来越夸张和肆无忌惮，她不得不正视。

    周莉几人都在边听录音边在本子上记录什么，苏桐见没人注意到她，这才抬头冲许飒做了一个口型，“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

    许飒眯了眯眼，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抗议，刚才他可是看到苏桐和温言说悄悄话了。

    如果这不是会议室，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他早就将温言扔出去了，让他和外面的那个苏晴一起滚回家去。

    苏桐见许飒依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皱了皱眉，再次做了个口型。

    这次，许飒的脸色立刻缓和了，看的苏桐哭笑不得。

    周莉几人完全不知道，在他们认真的分析商冥华的口供时，他们的头儿都在干些什么。

    听完商冥华的录音之后，众人心情非常的复杂。

    “这个商冥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觉的将别人犯下的案子拦在自己的身上是一种光荣？”周莉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说错了，商冥华称那样为‘荣耀’。”李华朝椅背上靠了靠，翘起二郎腿，“我觉的他应该是对‘荣耀’两个字产生了很大的误解。”

    “苏桐，你怎么看？”许飒状似无意的在苏桐身边的位置坐下，“关于商冥华说自己不记得另一个杀人凶手的样子的事，你觉得他是在说谎，还是真的像温言说的那样，他是下意识的忘记了？”

    “都有可能。”苏桐回忆着方才商冥华和温言之间的对话，“现在商冥华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我无法直接下判断，如果可能的话，我想亲自见见商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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