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寅强送下文舒,买好了早餐,回去的时候家里人已经都起来了。
张阳上前挽着老太太的手臂,关切的道:“姥姥,昨晚睡的还好吗?”
“好,可好了。这么软和的被卧,睡着可舒坦了。”老太太满脸欣喜的道。
活了一把年纪,还从来没睡过这么软和的床铺呢!跟睡在棉花上一样。以前不觉得,现在出来见识了才发现,人家有钱人家过的日子它就是不一样,就跟进了皇宫似的,舒坦的紧。
张阳微笑望着老太太,回应道:“睡的舒坦就好。文卓说家里老早就做了新的被褥,就等着你们来了。”
“阳阳啊!你可是找了个好媳妇,人家文卓大姐也是个好姑娘,你可得好好的对人家。”老太太叮嘱道。
“是,我一定会的。”张阳回应道。
说话间,张母也牵着周玉祥的手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给周玉祥洗好了脸,还给擦了雪花膏。雪花膏是之前准备好的,就放在脸盆架的肥皂盒旁边。
周玉祥长这么大第一次见雪花膏这种东西,擦在脸上嫩嫩的,滑滑的,而且还香喷喷的。周玉祥把鼻子蹭在自己的手背上闻了又闻,太喜欢这个味道了。
“妈。”张阳见母亲出来,便连忙上前打招呼:“起来了。”
“嗯!”张母嘴角微微一动,扯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来。昨天母亲跟自己说过的话,她都记在心里了。
这场婚姻给她的打击太大了,主要是这年
代离个婚,女人就像是犯了什么样的大罪过一般,那些路人会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在女方的身上。说实话,自打离婚后,张母就开心不起来,倒也不完全是因为丈夫的背叛,更多的还是外人的指指点点。
她想不通啊!猜不透啊!为什么明明犯错的是男人,到头来她却成了罪人?心里的坎儿过不去,她的家丢了,名声也丢了,大家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让她抬不起头来。
或许,这就是当代女性的地位吧!人们的思想都太过于传统了。离婚不是个好事,离婚的女人就没个好名声。
张母确实一直在这样的阴郁中走不出来,但昨天母亲的话似乎提醒了自己。张阳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她这个做母亲的总是吊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要亲手把儿子的婚姻给毁了吗?
昨天一天,她把文卓,甚至文家所有人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她知道文卓是个好姑娘,文舒也是个不赖的大姐。即便张阳把户口落在这边,文家也会对他好的。
儿子有这么好的机会,她且得为儿子好好的把握,而不是将他的生活给毁了。
虽然张母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多灿烂,可张阳看得出来,她的笑意里,有了比以往牵强的笑容更多的真诚。他真的很久没有见过母亲这么笑过了,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开心。
“妈,还适应吧?”张阳嘴角带笑,关切的道。
“挺好的,人家姐妹对咱们这么好,事事都准备的那么周道,哪里会有什么不适应?”张母回应道。
“阿姨,您起床了。”文卓从前院过来,对着张母道。
“嗯,起了。”张母瞧着文卓向自己走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久违的笑意来。见文卓在自己的面前站定,她对着文卓道:“文卓啊!昨天阿姨坐车有些累了,可能表现的不是太热情,你别怪罪我。”
文卓确实有些意外,张母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她一度认为张母的行为和表现,均是因为对自己的不满意,即便张阳一再的解释,可她心里也是有些堵得慌。现在见张母对自己亲切了很多,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哎呀!阿姨,看您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罪您呢?昨晚上休息的还好吧?”
“这不正跟张阳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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