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往前一步,双目炯炯盯着面前的华服男子,继续问道:“既然你你是读书人,那本王问你一个问题——你中了举人之后的十年里,你都做过什么事情?”</p>
“做过什么事情?”</p>
华服男子微微一愣,显然是有些不太理解严宽为什么要问自己这样的问题。</p>
严宽质问道:“你种田了吗?”</p>
华服男子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伸出一根手指愤怒的骂道:“尔等竖子,安敢辱我?”</p>
他乃是堂堂正正的举人老爷,怎么会去做种地那种低贱的事情?</p>
严宽在听到对方骂自己竖子的一瞬间,脸色也变得就为难看,但是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的生气动手,而是再次只问了一句:“那你做过工吗?”</p>
华服男子愤怒的瞪着严宽,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有!” </p>
严宽听到这个回答,脸上的神情愈发的冰冷了几分,说道:“整整十年,你既不种田,又不做工,那你到底做了些什么?”</p>
“我……”</p>
华服男子微微一愣,随后便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的回答说:“我在读书!”</p>
严宽咧嘴嗤笑一声:“别人都说寒窗苦读十年,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寒窗苦读的人。</p>
不过你既然说你读了十年的书,那我就姑且当你是真的读了十年的书吧。</p>
读了十年的书,好多次的科举考试都没有高中状元,那你读这书又有什么意义?</p>
十年读书都没能高中状元,那你这读书和不读又有什么区别?”</p>
“我……”</p>
华服男子被严宽直接戳中了痛苦,暴跳如雷的想要反驳,但是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嘴唇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p>
严宽见到他如此反应,冷笑一声继续向前一步,双眼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华服男子,浑身气势陡然攀升,用一种近乎于是咄咄逼人的口吻质问道:</p>
“十年时间里,你既不种田也不做工,就白白吃了十年的干饭,枉你自称读书人,却多次参加科举考试未能高中状元!</p>
像你这样减不能抗手不能提,还耗费着祖辈积攒的银钱到酒楼买醉还觉得理直气壮,没有丝毫愧疚心思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p>
这也就罢了,你是个废人也就算了,可逆还偏偏瞧不起其他那些自食其力的人,枉有读书人的清高,却不明是非道理,只因为对方是读书人,就觉得应该高人一等,实际上,你这只是在自取其辱!”</p>
“你……我!”</p>
“你既不懂得自食其力,又不懂得是非道理,更不想着报销国家,只知道白白拿着朝廷发放的俸禄,来这酒楼里吃肉喝酒,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就好意思自称是读书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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