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缘,”吴妄笑道,“泠仙子也可证明我身份。”
国师叹道:“不曾想,人域来使竟……唉,着实让人有些无语。”
“不过国师,我有两点不明,”吴妄正色道,“季兄与泠仙子来女子国多久了?”
泠小岚道:“三日前抵达的此处,有国师发出的邀请函。”
“季兄两日之内竟犯下如此多的恶行,”吴妄长叹了声,“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泠小岚略微歪了下头:“何意?”
“谐音罢了。”
吴妄注视着女子国国师,温声道:“国师大人,我可否多问一句,是谁擒到的这个行为放浪之人?”
国师立刻道:“是御前侍卫,领队的应该就是……”
“国师,是我!”
去迎接吴妄的金甲侍卫中跳出一人:“是我带人抓到的他。”
吴妄看向这侍卫,温声道:“可否详细说下当晚情形?我有一个疑点着实想不透。”
“那晚,我在宫门外巡逻,忽听到了一声哭喊,就立刻带人赶了过去。”
这女侍卫眼底划过几分回忆的神色。
“我们赶过去后,也没寻到求救之人,在附近搜查时,寻到了一处院落,听到了里面传来啜泣声。
我刚进去,就看到了这个男人赤身躺在床上,一旁还有少许血迹。”
吴妄纳闷道:“没有女子在场?”
“并未寻到,”女侍卫立刻道,“但我们立刻在附近排查问询,找到了十多名最近两日遭了这男人毒手的国民!”
凤歌抱着胳膊沉吟几声,言道:“也就是说,没有直接抓现行?”
一旁有侍卫小声提醒:“大将军,您二姨家的妹妹也糟了毒手,失去了孕育下一代的资格。”
“什么!”
凤歌眼一瞪,抓着长矛就要冲上去,被国师招呼侍卫匆忙拦下,场面一时相当混乱。
少顷,吴妄总算有机会再问那女侍卫:
“抓这家伙时,你是用的哪只手?”
“这只!”
女侍卫高举右手,得意地看向左右的同伴:“我提着他衣领就把他拎了起来!他竟还胆敢瞪我!”
国师笑道:“神使大人,这是怎么了?”
“徒手捉到了能飞天遁地的元婴境修士,这有点匪夷所思。”
吴妄转身看向国师:“国师大人神念内敛、目蕴宝光,应当也是修炼高手。
国师大人觉得,这合理吗?
除非,此人被抓时,元婴被禁、金丹被锁,全无半点反抗的机会。”
“神使这般一说,确实是有诸多疑点。”
国师略微思忖,扭头道:“将此人放下来,禁止任何国民靠近,押去国师府再审!”
言罢,这女国师含笑邀请:
“也请神使大人去我府上暂住,你我晚点,交流一番祈祷的心得,明日国主会为神使举行盛大的欢迎典礼。”
“多谢国师大人。”
吴妄与国师又行了一礼,瞧了眼季默,与国师隔着三尺并肩行去,一路上都在探讨祈祷的方式、言说北野之风俗人情。
季默被放到地上后,对着吴妄背影深深做了个道揖,眼前突然多了那洁白的裙边。
季默刚抬头,就看到了泠小岚那双满是冷漠的眸子。
“泠仙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
泠小岚慢慢戴上斗笠,轻声道:
“从前有一处村落,村中有游手好闲者张某,常偷鸡摸狗,为村民追打。
一日,村中大户金银失窃,不知何人所为,故村民严刑拷打张某,致张某身死,几日后捉住盗匪一人,供认窃取金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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