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幸好黄师兄够交情,传来讯息,又亏得咱们在山西,就近赶去,只怕还来得及。衡山老家的那些师兄弟们,这次可要错过良机了。”
另一人说道:“咱们还是越早赶到越好。这种事情时时刻刻都有变化,晚到一日,机会就可能错失了!”
令狐冲想要知道他们这么性急赶去华山,到底有何图谋,但这四人始终一句也不提及,似乎生怕被外人听到这个秘密一般。估计他们几人早有协议,一路之上不能提及此事。
蓝凤凰见令狐冲的模样,自然是看出来他想打探什么事情。便问道:“要不要我将他们四人都毒倒了,好待你拷问一番?查明真像?”
令狐冲想起衡山掌门人莫大先生待自己甚厚,不便欺侮他的门人。便说道:“咱们尽快赶上华山,一看便知,却不须因此打草惊蛇,就放他们自行离开吧。”
数日后三人终于赶到了华山脚下,这时已是黄昏。一路之上,令狐冲不提骑马前行,似乎任盈盈智商一样欠费一般,也是不说,蓝凤凰是个外人,她只是来帮忙的,自然一切都随他们二人行事。
令狐冲自幼在华山长大,于周遭地势自是极熟,便说道:“咱们从后山小径上山,不会遇到外人阻拦,这一路上如果遇到旁人,也是麻烦。”
任盈盈和蓝凤凰自然不会有意见,三人一起沿小路登山。华山之险,五岳中为最,后山小径更是陡极的峻壁,一大半竟无道路可行。好在三人都武功高强,险峰峭壁,一般地攀援而上,饶是如此,到得华山绝顶却也是四更时分了。
令狐冲带着二人径往正气堂,只见黑沉沉一片,并无灯火,伏在窗下倾听,亦无声息。自己此时已经退出华山,这里是华山重地,自己一个外人,还是不便进入。便带着任盈盈和蓝凤凰,到群弟子居住之处查看。
但是屋中竟似无人,因为这里寂静的可怕。令狐冲推窗进去,晃火折一看,房中空荡荡的,桌上地下都积了灰尘,连查数房都是如此,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蓝凤凰大不是味儿,说道:“难道上了那些王八蛋的当?他们说是要来华山,却去了别处?”
任盈盈看了一眼令狐冲,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她知道此行无论如何自己三人都不会有危险,也就没有加以提醒。心道:“反正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判断,无论对错,也怨不得旁人。” 令狐冲惊疑不定,想起那日攻入少林寺,也扑了个空,其后却迭遇凶险,难道岳不群这番又施故伎?但此刻己方只有三人,纵然被围,脱身也是极易,就怕他们将恒山弟子囚在极隐僻之处,这几日一耽搁,再也找不到了。
三人凝神倾听,唯闻松涛之声,满山静得出奇。蓝凤凰说道:“咱们分头去找找看,一个时辰之后,再在这里相会,你看如何?”
令狐冲想到蓝凤凰使毒本事高明之极,没人能伤害得了她,便说道:“此计甚好!我们分头寻找能快一些。只是倘若遇到我师父,他出剑奇快,你须得小心!能躲避开来,还是躲避过去的好。”
蓝凤凰见他说得恳切,昏黄灯火之下,情致殷殷,关心之意见于颜色,不由得心中感动。便说道:“大哥,我自理会得。你就放心吧,你师父武功再高,他也不敢拿我怎样!”
令狐冲带着任盈盈,又在就近的房间查访了一遍,连天琴峡岳不群夫妇的居室也查到了,始终不见一人。令狐冲说道:“这事当真蹊跷,往日我们华山派师徒全体下山,这里也总留下看门扫地之人,怎地此刻山上一人也无?”
最后他来到岳灵珊的居室,那屋子便在天琴峡之侧,和岳不群夫妇的住所相隔不远。令狐冲来到门前,想起昔时常到这里来接小师妹出外游玩,或同去打拳练剑,今日却再也无可得见了,不禁热泪盈眶。
他伸手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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