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件之后,何雨柱又开始为秦淮茹带饭。
不过他带回来饭之后,并不直接交给秦淮茹,而是让雨水送去。
秦淮茹也不再拒绝。
雨水还有一年就要高中毕业,那时候怎么办,何雨柱也没想到。
何雨柱想过一些问题,比如李副主任,这个人就是那种深谙厚黑学的惯常人物。
虽然只是个国营厂的副主任,但是浪潮开始之后却直接掌管了一个几万人的大厂。
可以说他当老大的时候就没干一件好事。
把许大茂当成他手里的枪,干了多少见不得人事儿?
最后黑锅许大茂背,他则安坐钓鱼台,实在是可恶得紧。
后面一听许大茂要搞他,就毫不留情地把许大茂给拿下了。
窃取革命果实,说的就是这种人。
何雨柱认为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个人给搞掉,不然这人不知道以后又要搞出多少事来。
还有一件事,何雨柱认为是刻不容缓需要解决的。
那就是他这个外号,傻柱傻柱,实在是太傻了。
本来人不傻都被叫傻了。
长辈叫叫就算了,特么的就连胡同里的小孩儿见到他都傻柱傻柱的叫。
他都不知道以前的何雨柱是怎么做到不生气的。
……
又过了一个礼拜,二大爷刘海中下班去食堂打饭。
越吃感觉越不对味儿。
他跟一旁地工友道:
“这傻柱是怎么搞的?怎么今天还是萝卜炖白菜啊?我们都吃了三天萝卜炖白菜了!”
“感觉跟喂猪似的!”
一旁一个小年轻道:
“刘师傅,您都不打听事儿的吗?不是说何师傅是和您一个院儿的吗?”
二大爷一脸的懵逼道:
“傻柱能有什么事儿啊!”
那小年轻道:
“嘿!这您就不知道了,我听他徒弟马华说了,他师父因为许大茂老在厂里叫他傻柱,不高兴了,说是只要许大茂还叫他傻柱,他就还是跟以前一样,顿顿萝卜炖白菜!”
二大爷奇道:
“叫傻柱怎么了,他打小我就叫他傻柱,现在不乐意听了?那是他爸喊得,他有本事找他爸去啊!”
那小年轻一阵讪笑道:
“那也不行,您不知道啊,他现在在窗口站着,他徒弟马华亲自打饭,他记下谁喊他傻柱,如果那人来打饭,他就踢他土地一脚。”
“那马华就立马把那饭勺抖那么一下子,打得菜就少了三分之一啊!”
二大爷声音立马变大:
“他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假公济私嘛!我不得说他两句?”
那小年轻摇摇头道:
“您就别说了,说了有什么用,人家在后厨,他踢他徒弟你能怎么办?一问马华就说打饭就那样打,谁都挑不出毛病。”
“反正我现在是不敢叫何师傅傻柱了,不然我可吃不饱。”
“再说了,其实何师傅人挺好的,这两个月费劲心思地为我们变着花儿样的吃饭,人家不让咱叫他傻柱,咱就别叫了呗。”
“唉,说起来之前也一直吃的是萝卜炖白菜,但是两个月下来在让我天天吃萝卜炖白菜,我是吃不下去了。”
二大爷脸色一阵儿难看,这傻柱什么时候在厂里的威望比他都大了?
他七级钳工,还是车间老大,也没这份儿威风啊?
想到这里二大爷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那小年轻也没察觉到二大爷不高兴,只是自顾自地说:
“唉,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大茂那厮才会给何师傅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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