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众医官已尝试过各种方法,可钟朵朵再无转醒之象。
锦鲤不说话,默默取下一卷银针,认真消毒。
见她诸事准备完毕,温如惠忍不住问道:“你打算从何处下针?”
他的语气很迫切,有好奇,有疑问,还有着一抹请教的意味,因为自上次施针后,他自己现在是无法救醒王妃的。
锦鲤还是没有说话。
她拿着银针,闭着眼睛,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片刻后,才终于有了动作,伸向了钟朵朵头顶正中线附近。
见此情形,温如惠暗暗皱眉。
可有人却忍不住了,立即喝止道:“住手!”
锦鲤动作一顿。
“你想干什么!?”那医官瞪着眼睛,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自然是让王妃转醒。”锦鲤回头道。
“笑话!”那医官冷笑了一声,“知道那是什么穴位吗!岂能针刺!?”
一个神医的爱徒,怎么可能不知道下针的穴位,锦鲤摇了摇头,似乎懒得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说道:“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要想王妃痊愈,非得王妃先醒,要想醒来,非此针不可。”
“哼!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简直荒谬之极!”那医官哪里肯信,话一说完,更是朝萧远一拱手,正色说道:“大王,此女下针之处,乃百会附近,亦为手足三阳、督脉之会,俗称死穴,岂可轻动!”
听闻这话,萧远眉头大皱。
另有人附和道:“大王,此女虽为神医之徒,但如此年轻,定然未得其师真传,恐有负盛名,且如此手法,闻所未闻。”
“大王,娘娘安危,至关重要,臣等虽无能,但也可保娘娘暂时无虞,但若就此一针,恐……恐伤及性命啊……”
众医官纷纷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温如惠却是没有说话,像是在暗暗思忖着什么。
萧远眉头皱的更深了,一眨不眨的盯着锦鲤。
锦鲤与他对视,正色问道:“你信不信我?”
信不信她?
萧远对她的医术,还是十分肯定的。
可此事关乎钟朵朵的安危。
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煎熬纠结是在所难免的。
但锦鲤有什么理由骗他呢?
又有什么理由拿王妃的性命开玩笑呢?
思念及此,他微微眯眼,旋即一咬牙,当即说道:“下针!”
啊?听闻这话,一众医官大惊失色,亦纷纷劝道:“大王……”
“都住口!不要乱人心智!”萧远立喝。
如此情况,使锦鲤心下大定,不再理会众人,回转身形,摒除一切杂念,手指平稳的开始了第一针。
她心无旁骛。
身上气质,再不是那个俏皮的少女。
然后是第二针,第三针。
至神庭附近,本在昏迷当中的钟朵朵秀眉稍稍一皱,表情似有痛苦。
后及太渊以左,稍稍转动银针,锦鲤停手,开始认真观察。
片刻后,钟朵朵再次咳出了一口鲜血,眼皮颤动,半晌,幽幽转醒。
啊!?
见此情形,萧远心脏一缩,连忙上前,想要做点儿什么,可又怕打扰到锦鲤,脸上表情别提有多担忧关切了。
一众医官则是瞪大了眼睛,皆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有人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不合常理啊……”
“是啊,她下针之处,皆为要害,方寸之间,即可要人性命,如何使娘娘转醒……”
“你们刚才注意她的手法没有?”
“至神庭附近,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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