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过眼,皮肤还算是白,模样也有几分清秀。如今也是三十岁的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在带江选走之前,常乐他们先让他回家和母亲认亲。结果江选只是将自己的所有猎物所得给了江母,面对以为丧子而悲痛的江母,并没有认亲。
常乐看不得苦情戏,当时瞧着便要泪洒当场。
这日,又是常乐魂魄占领身体的日子。
每每她把目光扫向缩坐在角落里的江选,江选便会更瑟缩,目光四瞟不敢大口喘气儿。常乐觉得自己因为榛嬷嬷,活像一个镇妖石,妖魔鬼怪在前都不敢进犯。
“让一个犯人坐马车,本将军在外面风吹日晒着,还得伺候着驾马,这是什么道理?!”易河盛在马车外面没好气地抱怨,“早该依着我说的,直接找个囚车,将他给丢里面儿,看着也舒坦些。”
“到时候还不是要驾马?”石树无奈调侃。
易河盛道:“那是你来。”
“常姑娘和柳公子的马车,还不是得交给易将军?”
“他们俩自己个解决!本将军骑马!”
“骑马还不是风吹日晒?”
“我……嘿,你是不是……”
常乐实在有些听不过去,心累道:“他要是有易昭一半的温和就好了。跟他一块儿外出,真的分分钟想打人。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忍受的了的。”
柳成言含笑不语。
正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石树的声音贴着马车的车帘传进来。
“有强盗,你们躲好!”
常乐不敢置信地撩开车窗帘,柳成言也撩开了另一边的车窗帘。
只见马车前方真的站着一二十个蒙面人,穿着打扮像是山头的匪盗。一个个手里拿着长剑,气势汹汹。
“哪里来的不要命的?敢打劫我们?”易河盛凶着一张脸怒道,“识相点就赶紧让开去衙门自首,爷还
能饶你们一条小命!”
站在最前面的匪盗头领,手臂一抬,指着易河盛。
“说话如此嚣张,看来我们得好好教训一下你们。兄弟们,上!能杀的不要留!”
话落,他们齐齐冲了上来。
易河盛瞧了眼石树,趾高气扬道:“你行吗?不行躲车里去。”
石树挑眉一笑:“易将军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他们可不是普通的匪盗。”
二人话落,同时飞身离车,几脚便蹬在冲在最前面的盗匪的胸口上。他们几个便如流星陨落,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常乐见外面打斗如此激烈,易河盛和石树都拔出了佩剑,看情形还真不好打。外面一群饿狼,他们三个现在躲在马车里,他们现在就像是笼中鸟,毕竟这又不是密室逃脱里的安全笼屋。
常乐眼见着易河盛一剑划过几个人的喉咙,略觉血腥的眉头一皱,迅速将车帘放下。
“斋主,咱们就躲在这里面可以吗?这不是让他们瓮中捉鳖?”
柳成言早已伸手将江选拉到自己位置坐下,他坐到了马车门口的位置,端坐如泰山,毫不慌张。听见常乐的问话,这时候还能笑着安慰常乐。
“不用担心,你们只管呆在这里,出去了还添乱。”
话刚落,马车便剧烈的晃动起来,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似乎就在耳朵边。已经有人冲到了马车附近。
常乐生怕外面的盗匪一剑捅穿车厢壁,把她给捅死了,再加上马车颠来倒去的让她坐不安稳,便直接蹲了下去,远离车厢壁。末了,还不忘带着江选一起。
江选不觉得她这样有什么作用,还是乖乖地蹲在了她旁边。
常乐热心解释:“他们要是从外面往里捅,也捅不到咱们……”
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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