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斋主,这都能猜到。”
“你当人人都是你?”怀王戏谑道,“若不是你说的晚了,陛下早就脱离苦海了。日后,再有重要的事,你判断不准,就记得全说,让我们来判断。”
常乐拧眉:“你这是在低估我的智商?”
怀王明媚一笑:“不必低估,也是如此。”
“你!”
“怀王莫要故意惹恼她了,此番若非常乐,朕怕是命不久矣了。”司伯言及时地出来帮常乐说话,又道,“只不过,若是不在下个月十五之前解决此事,怕是没这么幸运了。”
氛围一时又陷入紧张。
不为道长愤愤道:“九潭如今居然疯了,不然,查出谁给他的药,就能查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了!”
“这件事,也并非没有转机。”
柳成言说着,从袖中拿出来了一对耳珰,翠绿色的玉石,金丝缠绕,玉石上面还刻着什么纹路。常乐离的太远,看不太清,司伯言脸上却是露出惊诧的表情。
“此物,你是从何而来?”
“正是从九潭的房中搜出来的,陛下可是熟悉?”
柳成言将耳珰放到了司伯言的手中。
司伯言沉声道:“再熟悉不过了。”
……
皇帝的病经治痊愈,在外殿一直守着的太医和妃子纷纷离开,大长公主专门来看过之后才放心。
翌日朝堂之上,众朝臣就皇帝突然大病一事而议论纷纷。
不可逃避的,有人提出了皇帝至今无子嗣的问题。建议皇帝从宗室亲王那里继子,暂且立个储君,以免事发意外,国无首。
司伯言从中应对,只是将众臣的方案暂时拖着,并未表明态度,惹得群臣更是焦急不已。
趁着司伯言上朝的当,内侍总管魏林到了香妃所在之处。
香妃借口让宫人退下,诺大的房中只余他们二人。
“皇上中蛊一事,是不是你做的?”魏林首先便质问香妃。
香妃正端着一杯茶盏,慢慢悠悠地饮了一口,这才妩媚一笑。
“总管何必惊慌,此事是不是我做的又如何?倒是你,怎么没看着陛下将丹药吃下去,以至于出了昨夜的事。”
“果真是你!”魏林气急败坏地指着香妃,“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给陛下下蛊,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这点儿小心思,总管您还不知道吗?”香妃不急不缓道,“我就是想在自己怀上之前,不让别人能有怀上的机会罢了。陛下中的蛊毒,无非就是不能有后嗣,只要他肯宠幸我,这蛊毒自然就解了。”
“你,你若是嫉妒,你只管对后宫的那些妃子下手就是,怎么也不能害到陛下身上来!”魏林怒道,指尖都在发抖,“这回可好,咱家也被你连累了。如今九潭还被抓了,说是疯了,可若是哪一天他又好了,将咱们的事儿都给抖搂出来,那咱们都得玩儿完!”
香妃用杯盏盖儿滑着杯沿,目光兀地狠厉,阴恻道:“那便让他永远开不了口就是,此事你跟那位说一声,自然有人给解决了。”
“你倒是心狠,好好的一个情郎,说不要就不要了。”
“情郎么?”香妃勾唇,露出个嘲讽的笑来,“还不是总管你本事不够,只能我色诱了,如今跟我说情郎?”
“哼,当时只当你是有心在后宫争宠,想治好陛下的隐疾怀上龙子。咱家才听那位的帮你传药给九潭,让他下到陛下的丹药中,却不想你竟然是早就给陛下下了蛊。你现在做出这种事儿,那位怕是也不会帮你的。”
魏林轻蔑地笑了一声,扳直了身子,趾高气扬地警告香妃。
“此事,陛下定然会怀疑你。就算你昨晚儿上逃过一劫,今后难保不露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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