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披风,这才见着满脸通红的常乐。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雯水犹豫了下,决定先不掺和,只是将披风搭在了里间的檀木屏风上。
“哎哟,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不是?”
常乐调着气息,讨好似地往怀王身边走。
眼见怀王往软榻上一坐,伸手就要倒茶。常乐抢先一步,先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清茶,倒完还双手捧着递给怀王。
怀王挑起眼角,轻轻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常乐见事态有所缓和,狗腿似的笑着,决定再接再厉。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怀王如此厉害帅气,怎么可能被人欺负的死去活来的呢?”
怀王的眸光立马冷了下来,毫不客气地从常乐的手上夺过杯子,偏过脸悠悠地饮了两口,怎么也不再瞧常乐。
常乐愣了一瞬,又立马站到他的侧边,伸手给他很是随意地按着肩膀,继续讨好。这回她不敢再多说话,只是软软地认真道歉。
“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怀王轻然挑眉。她按捏的力度跟挠痒痒似的,对解乏起不了丝毫的作用。但遇上常乐这么低头示弱,也是一种享受,精神上的享受。
常乐沉了沉,郑重道:“我错在不会好好说话,不该嘲讽怀王您。”
怀王的脸色凝了下,总感觉不该让她继续说反省的话。明明是很认真的道歉反省,但听起来还是很刺耳。大概是因为,知道这些原来真的是她的心里话。
她是真的在屡次嘲讽他!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常乐再一次强调,随后就放开他的肩膀,站到他面前,自信道,“我待会儿给你说件事儿,你肯定会原谅我的。”
“哦?”怀王尾音挑起,表现着自己的不相信。
“是真的。”常乐肯定点头,扭头瞧
了下沅殿里伺候着的大小侍女还有侍卫内侍,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无泽留下。”
雯水正好从里间出来,闻此瞧了怀王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脸上带着笑就挥手领众人下去了,还将沅殿的殿门给合上。
易云和任昀就守在了殿门两边,相视一眼,不知道常乐这是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偌大的沅殿,便只剩下常乐、怀王和无泽三人。
烛光透过秋月色的纱织落地灯罩,散发出柔柔的光辉。高高低低、大大小小几十处烛光油灯才将整个沅殿烘托的亮堂。
“在你将事情说出来之前,本王怕是不能原谅你。”怀王意有所指。
常乐瞬间明白,直接跑到了怀王的身侧,继续假模假式地给他按捏着肩颈,还稍微加重了力道。
“怎么样?力道可以不?”
“还可以,左边点。”怀王指挥着,这样心情才好了些,道,“好了,说罢。”
常乐便将驸马去天甲画坊里找茬,让她画《骏马图》以及去马场画画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特别是关于那个草仓和育国人的事儿。还让无泽将跟踪的情况说明。
长篇讲下来,手舞足蹈的,也有小一刻钟,直接将常乐累的在怀王隔壁坐下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问题?”
常乐喝了满满一杯水,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试图从怀王那儿得到些答案。
怀王的脸色早就凝重起来,思索许久才问无泽。
“你确定车子里拉的不是粮草?”
“如果只是粮草,绝对没那么重。”无泽笃定道,“而且,那群人绝不是普通的商人。”
怀王紧握着茶杯,指节白了又白,这才松开道:“此事你们便先不管了,日后小心,本王自有安排。”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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