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你这是在骂谁呢?”杨瓢气恼地质问怀王。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杨校尉今日还不错,还是带了脑子出门的,能听出来一星半点儿。”
怀王毫不客气地讥讽着杨瓢。
杨瓢的一张脸,直接被气成了猪肝色。
常乐简直想为怀王鼓掌。
很明显地可以看出来,怀王很不待见这个杨瓢。
“怀王,你三番两次纵容你的女人来欺负老子,这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杨瓢毫无惧色地跟怀王对峙,“你若是今日将她交给我,此事也就了了。”
常乐拧眉。
这个杨瓢是只会嫖吗?怎么什么事儿都要姑娘妇人?
“本王若是说不呢?”怀王弯起唇角,抬了下眼皮,扇子在手中左右转了转。
“那不好意思,我得去找个人做主了。”杨瓢指了指自己还火辣辣疼的脸,“我这张脸要是毁了,我就拿她的脸皮补上!”
说着,他的手已经指到了常乐身上。
常乐的眉头都没松过,感觉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个身材五五分长得像猩猩的杨瓢,是哪儿来的大脸,会觉得配用她光滑的脸皮来补自己肮脏的糙脸?
“口气还不小。”怀王打开折扇,“本王倒是想知道知道,你要去找谁做主?”
“你自己猜不就知道了?”杨瓢丢了个白眼,踢了踢还瘫在地上的徐大夫,“你们该不会就是他说的买家?”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怀王整了整衣袖,问的漫不经心。
“怀王……”徐大夫的眼珠子突然动了动,挣扎了两下,在夫人的扶持下跪到了怀王的面前,“请怀王行行好,能不能再给草民加点钱?”
怀王看向常乐,等着常乐做这个主意。
“我花一万两买了你的房子,你再将这一万两还给面前这个爱嫖的大猩猩?”常乐蹲下身子,诚恳地看着徐大夫,“他就是故意在刁难你们,你们这样只会助长他的歪风邪气。”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爷是正经来主持公道的,你这丫头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杨瓢气势汹汹道,见常乐有所动容,立马又说,“徐幼,要不说爷是个善人呢?再给你条选择。”
徐大夫眼睛里立马闪过光,扭头看向杨瓢。
“你把房契和地契拿来,给了爷,也算两清了。你这破房子,怎么可能卖到一万两?让你赚了,你就偷着乐!”
说罢,杨瓢淫邪的目光又从徐大夫夫人的身上扫过,粗俗地用手指抹了抹唇角。
这回先放过这小妇人,日后再用别的招儿就是了。
所有人将他赤裸裸的调戏神情看在眼里,谁都知道他心里的龌龊想法。
常乐顺手又抓了个东西,这回是带着凳子面儿的凳子腿儿。
“杨瓢,你这是故意的?”
杨瓢眼睛眯起,恶狠狠,气汹汹道“老子就是针对你了,怎么着?你再敢打一下,你就等着蹲大牢!”
“我看蹲大牢的是你?”
常乐单手叉腰,气势不肯输了去。怀王见不需要自己,就静静地当起了看客。
“杨瓢,你恶意放高利贷,借此祸害百姓,你这样的毒瘤,才是要遭律法惩治,好好地去大牢里改造改造!”
“哈哈!”杨瓢嚣张地笑了两声,挑衅看她,“你哪儿来的证据说这些话?就靠自己的一张嘴?告诉你,诽谤官员,直接是要蹲牢的!”
“那好,看看咱们谁先蹲。”常乐信誓旦旦地看着他。
“我现在就能让你进去呆上两天,你信不?”杨瓢甚是嘚瑟地显摆。
怀王轻哼了一声,率先表示了他的态度。
“怀王,这可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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