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也想将我烧死?”
“想烧死你的,可不是本王。”
怀王挑了下眉头,没再继续说刚刚的故事,仿佛刚刚只是纯粹拿来开玩笑。
将杂书卷了卷,怀王还没继续看,忽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不怀好意地又看向常乐。
“听说,风雪楼过几日又有趣事儿。”
这个地方很是戳常乐的心,顺便又带出了古娅的事儿。常乐当即笑的意味不明。
十里老远听见,却不觉是什么好事儿,当即皱起了眉头,拍了拍小山楂的脑袋:“去厨房接壶水来。”
小山楂应声跑去厨房。
十里这才怨恼道:“怀王怎么又要带阿常去那种地方?”
“本王只是问问,你家姑娘不喜欢可以不去呀。”怀王很是顺口地就把误导少妇的责任推了出去。
十里瞅向常乐笑的跟花儿似的脸蛋儿,恨声道:“我家姑娘,偏偏就是喜欢。怀王,您这是在纵容她失足!”
“你怎么那么不信你家姑娘的定力呢?她去倌楼可也什么都没干。”
“倌楼?”
十里疑惑皱眉,脑袋里灵光猛现。腾地从小板凳儿上站起来,捏着煽火的蒲扇,瞪大了眼睛,调高了尾音就一声尖叫。
“倌楼?”
声音确实尖锐刺耳。
常乐没好气地再次瞪向嘴上把不住门儿的怀王。
“阿常,你怎么能去倌楼呢?”
十里风风火火地站到常乐的对面儿,严厉质问。
常乐现在动弹不得,慌然瞧她,悻悻笑着。
“我,我是为了正经事儿。我上幅画不是卖了二十两?全靠那回去了趟倌楼。”
确实,她卖给圭都大官儿的那本画册,原型就是怀王和一众撩拨人的小倌们。
十里脸蛋憋得通红,不知想到了哪里去,急得蹦脚。
“阿常,咱们不能因为钱,就做些……做些伤风败俗的事儿。这就算是不被浸猪笼,也是要像那个沧县女一样,被烧死的呀!”
“哪里有伤风败俗的?他张长修都能娶个风尘女子回去,我怎么就不能为了挣钱画画小倌?”
常乐甚是严肃地纠正十里的观念。
“十里,咱们作为受过重重磨难的人,得达到受佛光开度的思想高度才行。”
十里一头雾水地看她。
“就因为咱们太过听话,就一直被那个张长修欺负。明明都是他的错,现在全城都在骂我不守妇道,败坏门风。”
十里有些认同地握紧了双手。
常乐继续洗脑:“佛曰,众生平等。所以,男子能嫖,咱们女子怎么就不能看看了?”
十里当真觉得天穹发光。
“你说说,我为了挣钱,就只是去倌楼、花楼里转转,画不正经的美人图,有错吗?”
“没错!”十里相当肯定。
“对嘛!”常乐一拍手,扭头就笑眯眯问怀王,“风雪楼是不是又来了新舞姬?”
怀王还没说话,十里便抢先道:“不对啊,阿常……”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过来。”常乐回头就是正经脸,指了指小火炉,“你去边熬银耳汤,边想。一会儿你就想通了。”
十里皱眉,没动。
“快去。”常乐摆手催促,见她愣头愣脑地过去,又扭头看向怀王,“是来了哪儿的舞姬?”
这一系列的洗脑,怀王再次发现了常乐拐骗的潜质。听闻她问过来,缓缓地用书卷虚空画了个半圈儿。
“非也。”怀王笑意盈盈,“花魁如霜编了支新舞,首秀。”
又是如霜。
“怀王那么喜欢如霜姑娘,为何不将其收为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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