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话将说完,小石子和小山楂的脑袋就垂了下去。
顷刻,常乐感觉手背一片凉凉的,不是下了雨,就是小山楂哭了。这晴空万里肯定不是下雨,心下不安,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爷爷因为病,死了。”
小山楂已经泣不成声,只有小石子还咬着牙回了一句。
常乐瞧着心疼,有些局促地看向十里,不知如何应对。十里回了她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
“那,那你们的爷爷埋了吗?”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的就是常乐了。
小山楂啜泣着点了点头。
小石子解释:“孙头伯伯帮俺们把爷爷给埋了,还跟太守老爷求情,让俺们继续在衙门帮忙。”
“看来孙头是真喜欢你。”常乐很是欣慰。
……
将常乐送到,小石子和小山楂就守在了门口。
厅堂的门,是敞开着的。张长修背对而立,双手负背,盯着“修齐治平”的匾额,像是在思索什么。听见常乐进门的动静,身子僵硬,却迟迟未转身。
常乐瞟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一眼,自顾自地捡了一把椅子坐了,将斗篷的帽子取下,安抚着虚浮的精神状态。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摆姿势耍帅的?”
不得不说,常乐损人点火的本事是越来越炉火纯青。
张长修回身之际,已是疾首蹙额。
入目便是她脖子上蜿蜒着的伤痂,骤然一惊。那道伤痂在她细长的脖子上格外醒目。而它的存在也是因为他。
瞥眼见常乐漠视一切的态度,念起她所行种种,内心根本起不了半点愧疚怜悯之情,只有让他牙痒痒的恨意。
“看来你还是命大,竟然还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常乐嗤笑一声,大大咧咧地往后一躺,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人称葛优瘫。悠然地伸出了握成拳头的手掌,用手指计数。
“批文、银子……”一件事一根指头,常乐伸出第三根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的灿烂,“还有和离书。”
张长修伫立原地,双手负背,脸上表情晦暗不明,只是阴沉的厉害。
“你还好意思要和离书?不守三从四德,又犯七出,你哪里来的资格和离?”
“那休书也行,别告诉我你没准备。”常乐很是大方地退了一步。
反正只要离了就行,什么由头,她都无所谓了。
见她浑不在意,张长修不由得怒火中烧,一张脸严肃阴沉的跟个阎王似的,还是包公那种。背后交叠的双手,一只手紧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处,两只手的青筋都暴突出来。
“常乐,你是不是为了休书,才故意害楚儿小产?”
休书里面写些什么恶言常乐都认命了,反正人各有辨。但是这盆莫名其妙的脏水常乐不能认。
见他一脸较真的样子,常乐很是无奈地勾唇一笑,语气平和的不得了。
“张长修,你是不是替我找了一万个,我害花氏的动机?”
跟他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对他刚愎自用的暴脾气已经有所了解。面红耳赤怒争,累的是自己。
“处处都是动机,还用找?”张长修冷声反问。
常乐见他的架势就是,恨不得自己是冰雪女王将她给冻死,不由得,心底涌起深深的无力感。
这种带不动猪队友的心态,正如她每次玩组团游戏带幼稚园队友时的心情。细想起来,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用一句万年老梗来形容,就是——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花氏也不是什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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