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门派统称为荒。
“醉来忘却移花处,谁自临风吹玉笛?”
说到这里。
邀月想起自己过去的经历,不禁悲从心来,从袖中拿出一支白玉笛,走到山崖边缘,凌风吹响不知名的曲子。
“移花宫?!”
“她是邀月?!”
听完这段话,苏绝惊骇欲绝。
眼前救了他性命,像一个邻家大姐姐,眉间始终挂着一丝忧愁的女子,竟然是记忆中心狠手辣,冷漠无情的邀月?
苏绝瑟瑟发抖,难以置信。
当然。
他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不能用主观印象来判断一个人。
现在邀月还是一个少女。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遭遇……会造就不同的性格。
“四盟?!荒?!”
苏绝平静下来,意识到这是一个武侠世界后,暗自猜测江湖中的势力,一边思索,一边聆听邀月吹奏的曲子。
邀月亲自吹笛。
如果他不是婴儿,绝对不可能听到。
他不能暴殄天物。
邀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此时有感而发,这首曲子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凄凉婉转,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之意。
苏绝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却感受到曲子中蕴含的寂寞、孤独之意。
听着曲子。
苏绝仿佛看到一个女子冒着大雪,独自走在冰天雪地中,既没有朋友,也没有目的,不知疲倦的走向远方。
曲由心生,直触灵魂。
苏绝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眼角淌出一滴泪水。
这一曲,让人恍如隔世。
即使他不精通曲艺,也明白这是曲艺高超的表现。
那个孤独的女子就是邀月。
他感受到的,正是邀月内心最真挚的情感。
苏绝回神时,邀月已经收起白玉笛,走到苏绝身边,看到这个懵懵懂懂的婴儿落泪,眸中不由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你能感受到我曲子中的悲伤吗?”
邀月非常意外。
她只能把这解释为这个婴儿的不凡。
这个婴儿能活下来,本就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奇迹。
邀月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完全想不到这个婴儿有一个成人的灵魂,既可以听明白她的话语,也可以感受到她的情绪。
一曲落罢。
邀月神情漠然,又变成那个高高在上的移花宫宫主。
她再次坐在苏绝旁边,回忆道:
“去年,我的妹妹违背移花宫宫规,救回来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竟然是江湖第一美男子,还有一个被称为江湖第一神剑的结拜兄弟。”
“江湖皆言,移花宫弟子心狠手辣,殊不知这只是外界对我们的误解、污蔑……”
人言可畏。
但邀月从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也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去证明自己。
她是为自己而活,不是为别人而活。
“我妹妹救了他,我发现后,好心为他疗伤,可这个男人醒来后,不思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竟然与我的婢女私通,双双出逃。”
“出逃也就罢了,他们竟然打伤、打死我移花宫数位弟子,遇到危机时,还恬不知耻拿出我的信物来吓退敌人。”
“这个侍女本是一个苦命人,我从野狼群中救出她。”
“我传她武功,给她吃,给她穿,把她当作我的妹妹,从没有对不起她。”
“你说,她为什么要背叛我?”
“你说,这对夫妇,该不该死?”
说到这里,邀月脸上充满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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