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烁走进房间后,只见安芷柔疲惫的揉捏着脖子,坐在铜镜前,凌千烁将披风搭在衣架上,缓缓走向安芷柔的身后。
安芷柔在铜镜里看见了映出来的衣架,那个披风是她给小芊披上的,此刻却被凌千烁拿了回来,安芷柔很是奇怪。
;这披风,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凌千烁坐在安芷柔的身后,搓了搓手心,捂热了放在安芷柔的肩上,暖暖的温度从安芷柔的脖子上传到心里。
;回来的时候正巧碰见院子里的小芊,小芊说忘了将披风挂好,怕打扰到你休息,这便让我拿了回来。
安芷柔点了点头,任由凌千烁给她按摩着身子,安芷柔将妆容卸下,现在夜已深,是时候准备休息了。
凌千烁今日去宫中,得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他正踌躇着,该如何向安芷柔开口。
今天凌千烁进了皇宫之后,便直接去了养心殿。
凌子轩正是害怕凌千烁前来谈起郓州城的事,怕什么来什么,凌子轩才和全公公说起此事,凌千烁下一秒就来求见了。
凌子轩没有理由将皇叔凌千烁抵挡在门外,只好让凌千烁进来了,凌千烁进来的时候,阴沉着脸,吓得凌子轩不敢说话。
凌千烁尚且有着长辈的威严,凌子轩就算是再怎么放肆,也不得不听着凌千烁的教训。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叔不必多礼。
凌子轩强作镇静,凌千烁起身坐到一旁,化为全公公的夜梓给凌千烁端来了茶水,便带着养心殿上的宫人们退下了。
殿内只剩下凌千烁和凌子轩,这下,凌子轩更加紧张了,凌千烁咳嗽了几声,便开始说道。
;子川在郓州城遇刺,皇上身为他的兄长,怎么可以坐视不管?即便是无法查出幕后黑手,好歹也要派去官兵前往保护子川。
凌子轩脾气暴躁的厉害,起身和凌千烁争论着。
;皇叔如何知道那子川所言到底是真是假?皇叔和子川私交甚好,自然会替子川争辩,可是朕并未亲眼看见子川遇刺,怎么能够果断下定论?
凌千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国之君,凌子川好歹也是为大桓国打了无数的胜仗,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王爷,而今遇刺险些丢了性命,却被当今皇上质疑。
;当初皇上坐上王位之时,如若不是子川带着兵前来相助,将子皓抵挡在外,这皇位,当真能够如此顺利即位吗?
凌子轩最听不得任何人质疑他做皇上的能力,便从龙椅上起身,走到凌千烁的跟前反驳。
;这皇位本就是朕的,子川带兵前来,本就违反了国法,朕尚未定他的罪,就已经很仁慈了!
凌子轩义正严辞的吼叫着,在他的眼里,唯他独尊。
;皇叔你也说了,子川打了许多的胜仗,不过是遇刺罢了,朕相信子川自己可以处理的好,再者,如若朕派去官兵相助,子川叛反的话,朕又该如何是好?
;简直是不可理喻!
凌千烁没想到凌子轩竟会如此绝情,他也不再想要和凌子轩争论,便拂袖准备离开养心殿。
此时,凌子轩回过神来,从桌子上拿了一封书信,连忙跑到凌千烁的身边,拉扯着凌千烁的衣袖,将这书信塞进了凌千烁的手里。
凌千烁皱着眉头看着凌子轩,凌子轩也很是为难,想必这封书信里,有着重要的事情,凌千烁回到了位置上,将书信打开,细致的查看着。
凌千烁原本就皱着的眉头,此刻拧成了一个;川字,凌子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为难说出了口。
;朕承认,朕的确是怀疑子川,皇叔大可觉得朕是绝情,自古帝王,有哪个不是绝情才能成事?这书信是义天国的国君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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