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如此着急找朕来,是不是?”
李端义迈步进入到了凤栖宫内,才进来,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看向了白沐。
“lp!”
看着李端义进来的身影与眼神,白沐心中骂骂咧咧了一句。
“陛下,先别闹,臣妾有正事找你!”
“喔,爱妃有何事?”
“喏,陛下,臣妾可是帮你出了这口恶气,如今那张瑞全家入狱,以后他怕是再也不会出现在陛下的面前顶撞陛下了。”
白沐说着,将刚从昭狱内获得的一应供词全部呈给了李端义。
“什么,张瑞,爱妃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陛下交代臣妾的事情,臣妾能不尽心办理吗,如若不然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厚爱,白白设立了那锦衣卫与东厂?”
“快,让朕看看这张瑞,到底是真忠臣还是大奸臣。”
李端义说着话,上前接过了张瑞家的案件卷宗。
“哼,这老狗,天天在朕面前仁义道德,一开口就是天下百姓,还老拿太后压朕。朕还以为他真是个好人,没想到也是如此纵容子弟胡作非为之人日,可恶,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纵子强抢民女,朕都……咳咳,简直是岂有此理。”
“呵,你怕是想要说,你都没有这样干过吧?”
斜睨了一眼义愤填膺的李端义,白沐心中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陛下,此事人赃俱获,那张翼已经以及张府参与此事的人都已承认罪状,此案板上钉钉,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可是爱妃,这,这……”
“陛下可是有什么顾虑?”
白沐看向了皱眉的李端义,好奇的问道。
“爱妃,这张瑞可是母后的人,现在是他儿子犯错,朕好像拿他没有办法啊,若太后再横加干预,朕怕……”
李端义心中犹豫,他从小就被太后给架空着,与其说是皇帝,更像个傀儡。而太后为了把持权力,也全然不顾李端义的成长与能力。就只是那他做个摆设,很多事情都是太后做主。
眼下,张瑞这案子毕竟张瑞没有直接参与,李端义怕最后太后还是一句话此事就不了了之。
“陛下,你才是一国之君,太后纵然是你的母亲,可她只是太后,管理的是后宫,而其余的事情陛下得自己做主。你总是害怕太后,便一直会被太后压着。陛下,如今臣妾愿意帮助陛下把权力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陛下以为如何?”
“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是啊,这东厂与锦衣卫只是一个开始,陛下这次必须做强硬了,不要叫别人以为,咱们的锦衣卫与东厂只是您的玩具,所以这张瑞一案是我们处理的第一件事情,必须得严惩,如此,陛下才能震慑群臣,树立威信。”
“那,母后那?”
“太后那,陛下得强硬,同时自是要有一番说辞的,最关键的是,我们的动作得快,快刀斩乱麻,在别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此事盖棺定论了。”
“爱妃,你有何计划?”
“陛下附耳过来,我教你。”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都城,正阳大街最大的坊市口。沈炼骑马在前,身后百名锦衣卫跟随,在锦衣卫中间则是有着一辆囚车,上面被押解着的,正是工部侍郎之子,张翼。
“放我出去,你们要干什么,放我出去,我爹是工部侍郎,是太后的红人,你们要干什么?”
张翼坐在囚车内,此刻耿着脖子,还在那里叫嚣着,脸上是一百个不服气。他虽知道自己犯了大罪,可全然不在乎。在他看来,自己爹是太后的人,自己只不过是犯了一点小罪,只要太后一句话,自己肯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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