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丝毫不生气,哈哈一阵大笑,随即说道:“番邦外国,区区一个皇叔就像让本将军下跪,还真是不知所谓,也不知你是井底之蛙呢?还是夜郎自大!”
“哼!”
“小娃娃,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哪位将军愿意替本皇叔取这南蛮子人头!”
耶律洪听得晁天之言,便是一阵语塞,气的脸色通红,恼羞成怒。
“皇叔暂息雷霆之怒,且看末将出马!”
耶律洪话音刚落,辽军军阵之中便冲出去一员辽将,那人是老将军拓拔忠义麾下副将,一身武艺也是不凡。
“南蛮子,那个不怕死的,来小爷我这送死!”
辽将拍马舞刀冲出军阵,横刀立马站在两军阵前,嚣张无比的怒吼道。
“区区辽狗,如此猖狂,欺我晁家军无人乎!”
辽将一番话,可是激怒了晁家军中一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加入的薛仁贵,初次上战场,薛仁贵立功心切,当即喝了一声策马冲了出去。
方天画戟半空之中划过一轮弯月,胯下宝马良驹四蹄如飞,急如流星,快似闪电,朝着那辽将冲杀而去。
“哈哈哈,又是一个小白脸!”
那辽将就是薛仁贵年纪轻轻,一身白袍,面露不屑之色,喝了一句,随即拍马舞刀迎了上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马一错蹬,一道金铁交加的声音传来。
那辽将提着大刀,骑在马上走出去十几米。突然一声惨叫,那胸口铠甲竟然轰然破裂,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好!”
“薛将军好厉害的武艺,就凭这一手,我就不如他。”
“恭喜主公有得一员猛将!”
晁家军军阵之中,众将见得薛仁贵一个照面解决了辽将,纷纷开口叫好。
晁天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威震隋唐的白袍将军薛仁贵可不仅仅只有勇武,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同样是绝无仅有。
辽军皇叔耶律洪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的惊愕。可是转眼便被愤怒所取代。
“废物,都是废物!”
皇叔耶律洪破口大骂,当即又点了三四员辽将出阵,对战白袍将军薛仁贵。
瞬间,四员
辽将怒吼着策马出阵,不由分说,从四个方向朝着薛仁贵冲杀过去。
薛仁贵白盔白甲,反手拿着方天画戟,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之色,脸色淡然,胸有成竹。
“他娘的,辽狗以多欺少,看俺冲出去,助薛将军一臂之力。”
一旁边的黑脸太岁牛皋当即勃然大怒,抡起镔铁锏便要冲出去,可是被晁天给拦住了。
“牛皋兄弟不必着急,区区四个辽狗,还不是薛仁贵的对手。”
晁天胸有成竹,十分相信薛仁贵的能耐。
“四个辽狗又能奈我何!”
薛仁贵仰天长啸,方天画戟仿若游龙一般,梨花暴雨般划过半空,带起闪闪寒光,那寒光之中,虚虚实实,根本看不清楚倒地方天画戟在哪个方向。
刚一交手,薛仁贵一杆方天画戟竟然直接接住了四个辽将,五个人犹如走马灯一般厮杀在一处。
薛仁贵宛若天神,方天画戟神出鬼没,即便是面对四个人依旧是沉稳镇定,丝毫不落下风。
三十多个回合,薛仁贵暴喝一声,方天画戟当空一划,将那三杆长枪荡开,但见薛仁贵手腕一转,方天画戟神鬼莫测,正中一员辽将哽嗓咽喉。
嘭!
薛仁贵再次一转身,方天画戟挑飞辽将,顺势一划,径直横扫在旁边一员辽将的胸口,那辽将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竟然被活活的被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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