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花飞花落(第2/4页)  散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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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粪。我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放声大哭,师姐叫停了前方牵着牛的少年。师姐一声豪迈的“站住,放牛郎”。少年停脚转身,虽是一身粗布麻衣却显得干练十分,黝黑的面庞眼神却十分清澈。师姐随即沉默片刻转声细语道“你的牛儿怎能乱在市集行走,污了周遭环境。”少年连忙致歉,说道自己来自乡村,第一次进城并不知牲畜城内禁行。说罢师姐便问少年道我的鞋子踩到了他的牛粪该如何,少年不知道如何便说道带着我们去河边清洗。

    我趴在牛背上,少年牵着牛带着我和师姐来到河边。师姐问少年怎么称呼,我趴在牛背上舔着糖葫芦说这牛好大,你就叫大牛。少年笑着说可以,让我以后叫他大牛哥。大牛哥脱下我的鞋子后去河边清洗,师姐也去到河边在大牛哥身旁蹲下,我一直坐在牛背上舔着糖葫芦。鞋子洗好后大牛哥走过来问我会翻螃蟹吗?我不解的问什么是翻?大牛哥将我抱下,然后脱销自己的鞋子将我引到河边,随手翻起一块石头便发现好几只大螃蟹。

    回家途中师姐警告我不许将大牛哥的事跟师傅和师娘讲起,否则就掀起我的头盖骨,让我以后再也去不了河里翻螃蟹。然后自己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是我自己淘气跑去河边摔了一跤弄得满身泥泞。

    我被师父罚跪在后院中央,师姐则被罚站在我身旁。师父专门将饭桌摆与堂前,师娘劝说师父无效后便转身回了房间。师父在堂前吃完饭后便让师姐收拾碗筷,然后回了房间。空荡荡的院子里只留我独自一人跪在当中。

    后来师姐总是带我出去找大牛哥去田野、河边玩耍。每次出门前师姐总会给我带身干净衣裳在回家前换好。还要求我为此保密,代价则是两串糖葫芦。这种生活一直从我七岁开始一直到十二岁成年礼那天。

    武馆每年在夏至时举行成年加冠礼,每年这天武馆会异常热闹。除了师兄们的父母之外,整个长安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会来武馆观摩成人礼。往年参加成人礼时我总会在厨房缠着嚒嚒要鸡腿吃,师父和师娘也并无暇顾及我。但今年师父要我跟师兄弟们站在院子里参加成人礼进行加冠仪式。加冠仪式当中师兄弟的父亲会亲自为他们带上发冠,我的发冠由师父帮我带上,礼毕之后师父送给了当天参加成人礼的每位师兄弟们一柄佩剑。我并不太喜欢戴冠,不过我很喜欢师父送我的佩剑,虽未开刃,但我还是开心拥有了一柄属于自己的佩剑。在加冠仪式结束之后我便准备摘掉了发冠,师娘一把按住我的手说我以后在外人前都得戴冠,这是成年男子的规矩。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好麻烦。成人加冠礼已经结束,我就已经不再是小孩子,然后师娘拿出一枚玉环系在我的腰间说是成年礼物。师娘将玉环给我系好后我便急匆匆的拽着师姐跑向后厅。往年成年礼结束时我总会拽着师姐跑向后厅的宴席上占个好位置,今年亦是如此。在宴席上我把玩着师父送我的佩剑问师姐的成年礼是什么?师姐却说女子是没有成年礼的,与男子不同,出嫁时才是女子的成人礼。

    宴席开始前师父特意叫我坐在前厅的宴席当中,说是以后正式场合的宴席我都必须坐在前厅,哪怕是在角落的宴席桌也必须在前厅,我问师娘师姐跟我坐在一起吗?师娘说等我娶了师姐之后,师姐就可以跟我们一同坐在前厅当中。

    师姐年长我五岁,我从未想过要娶师姐做我的妻子。在我的印象里师姐就像是水一样的女子,时而温柔像潺潺流淌的小溪一般温柔,时而就像沸腾的开水一样浇在我的头顶。我一直都在期盼着师姐能早日嫁给大牛哥,然后让大牛哥天天带着我光明正大的去河里翻螃蟹。

    宴席快结束时师父起身举起杯向前厅的各位宣布了另一桩喜事,打算将师姐许配给我。当晚在座的所有人都起身恭贺师父和师娘喜得贤婿。这些虚伪的人,平常见我淘气总会在师父师娘背后说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今日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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