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息怒,关大人也是心急了些,毕竟出于好意。”王门说道,“但各地只要依仗城防拼死抵抗,必能消耗大量敌军。等他们粮草用尽,自然会退兵吧。”
关靖长叹一声,说道,“难道将军就不怕那些将士们心寒么?到时候军中产生哗变,临阵倒戈,也不无可能啊,将军!”
“关靖,你的担心我知道。但我自有分寸。”公孙瓒说道,“传令全军步卒加紧cāo练守城器械。调集骑兵全军。突袭涿郡冀州军!”
五rì后,涿县城下。
五万余冀州军正在有条不紊地集结着。
袁绍、鞠义、袁谭、颜良等,四路大军经过十余rì地强攻,占领了涿郡南部几个县城,现在五万余步骑,又将涿县团团围困起来。
冀州军准备充足,投石车、云梯、弩车等器械都齐备。冀州军多配弓弩,论起攻坚来丝毫不吃亏。半天下来箭雨是遮天蔽rì,杠杆投石车投出地石块打在城墙上震耳yù聋。涿县守军伤亡不少,更重要的是士气跌落得厉害。
城墙上,涿郡太守季雍亲自披上铠甲。冒着箭雨登城调度兵卒防守,不过这家伙喜欢卖主求荣,而且还投靠了公孙瓒。
“大人。冀州军人太多了。咱们这六七千人顶不住的啊!”旁边一个副将凑到喊道。
又一阵箭雨shè下,季雍蹲下身去。厉声说道,“顶不住也给我顶,咱们家小都在蓟县,要是城破了,你我都别想有活路。”
那个副将恨恨地一拍墙跺,怒道,“公孙将军也忒不相信咱们了,大人你先不说,我是中平年间就跟他出生入死多年的人啊!”
公孙瓒除了下令死守外,还将校尉以上军职的将领的家眷,都留在蓟县为人质。
其实这种手段,也是常用的政治手段,曹操以及五代的朱温,就是此种高手,但是一旦己方处于不利地步和,高压态势逼迫下,有时可能适得其反,比如说现在的公孙瓒。
还有五代时的朱家,当李嗣源攻克汴梁时,这些家眷反而成了要挟,瓦解梁军的杀手锏。
季雍哼了一声,冷冷道:“你抱怨什么,将领带兵在外,本就该将家眷质留主帅处。”
副将口上不说,但他心里充满鄙夷。季雍本是县令,公孙瓒一攻打冀州,他就率部投降。后来被多次提拔,公孙瓒占领幽州后,他因为卖主有功,随即被任命为涿郡太守。
袁绍对季雍恨之入骨,别人都可以降了冀州军,惟独他季雍不能。所以副将认为,季雍是将他们拉做垫背,所以暗中都留了个心眼。
这时,涿县县尉张杜,矮身来到季雍身旁,问道,“大人,求援信送去好几拨了,公孙将军到底是咋个答复?”
“加固城防,死守涿县!”季雍瞥了他一眼,厉声问道,“怎么?你想降了冀州军吗?”
“末将不敢!”张杜赶紧说道,“只是公孙将军也该遣兵来援吧,冀州军都给咱们,引到涿县来了,也该包围冀州军了吧。”
季雍悄悄下了决心,拿过一面盾牌站起身,大喊道:“我涿县尚有带甲勇士万人,何惧怕袁绍匹夫!大家伙打起精神来!”
季雍虽然这么喊,但兵卒们并有被激起什么士气,他们只机械地格挡箭支,再还击shè杀,城下冒出头地冀州军兵卒。
突然,一个兵卒大喊道:“西面那是什么!像是咱们地骑兵呐!”
城墙上的兵卒,像等到那丝生存的希望,不顾箭雨的威胁,冒出头来眺望西面冒出的一股骑兵。
“是咱们的人啊,是咱们的骑兵啊!”待那股骑兵接近,兵卒们纷纷呼喊道。季雍和张杜也看到希望似得欣喜不已。
城下,袁绍正骑在战马上,观望着兵卒攻城。突然地示jǐng地号角声大作。西面的旌旗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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