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府跪在地上被秦卓一顿奚落,脸是一阵红一阵青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嘴还是这么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刘知府觉得自己这次来建安城状告秦卓有些草率了。
看看啸王对这个女人的态度,简直恨不得捧在手里,他这一次真被那个混蛋给害死了。
不过这啸王什么脾性?竟然看上了秦卓这种臭脾气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看什么看?玉剑瞪着他,;我们家卓爷是堂堂尚书府的千金,是未来啸王妃,是你这种人能直视的?也不怕闪瞎你的狗眼?
刘知府一听,脸色煞白,;你,你说什么?
那个人明明说秦卓只不过是个勾引啸王的贱人,只要撕开了她的假面,她就什么都没有,让他放心大胆的去做。
而且他也没听说这秦卓是什么尚书府的三小姐啊,不是说她来建安城做生意的吗?
;瞧你这痴呆样,一看就是被人给坑了。玉剑上前拍了拍刘知府满脸的肥肉,;不要慌,大不了牢底坐穿,目前呢,死是死不了的。
;我,我。刘知府那叫个后悔啊,现在是毁的肠子都青了,铁青铁青的。
;郑司正,这位小小姑娘当初也遭受了刘耀祖的迫害,这是她的诉状。楚暮一个眼神示意,西岭便将一封诉状递给了郑司正。
那小小也十分的配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大人您可要为民女做主,刘耀祖就是个畜生,不,他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杂碎。当初翠玲姐姐都怀孕八个月了,他竟然还,还。
小小哭得嘶声力竭,很显然是回想起了过去悲痛的记忆,;大人,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手上何止是一条人命,可是他仗着自己是刘知府的侄子横行霸道。他的贱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郑司正脸色很难看,从诉状上来看,当初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孩子啊。这刘耀祖到底是何等的丧心病狂,连孩子跟孕妇都不放过,简直是丧尽天良。
;郑司正,人的确是我杀的,但是我没错。秦卓淡淡开口。
;此话怎讲?
;那狗东西半夜溜进我们小姐的闺房,意图不轨,我们小姐只不过是反抗的时候不小心把人给捅死了。玉剑在一旁帮着解释,怎么说这事也不是卓爷的错吧。
刘知府颤抖得厉害,满头大汗还不忘给自己辩解,;可是那不是捅死的,一刀把脑袋都砍了。
楚暮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把将刘知府从地上拖了起来,;混账,一刀砍了他那是便宜了他,若是今日他没死,本王定然让他生不如死!
;啸王殿下息怒,啸王殿下饶命啊!刘知府吓得命都没了半条。
楚暮狠狠的将他丢了出去,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脑门上,;谁给你的胆子来建安城构陷本王王妃的?
;下官,下官不认识。刘知府趴在地上有些艰难的说道。
;是吗?楚暮脚下用力,疼得刘知府哇哇大叫。
;下官真的不认识,那位姑娘一直坐在马车之中,下官根本就没见到她的样子。刘知府此时哪里还敢隐瞒,他怕自己再不说,脑袋就要被啸王殿下给踩爆了。
;姑娘?竟然会是个女人。
;是,是的。那姑娘的声音很好听,而且看马车的样式应该是显贵人家的小姐。刘知府努力回忆了一下,;哦哦哦,对了,虽然我不知道那马车里的姑娘是何人,但是我见到了一个人,我认识他。
;谁?
;是城南商会少东家身边那个叫做江东的手下。他是江淮的知府,平日里这些人没少讨好自己,接触多了,自然就熟络了起来。
;你确定?秦卓的声音阴冷。
;虽然他蒙着脸,但是你是知道的,我跟城南商会那边走的比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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