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在会上指名道姓的训。
这时候县长还没能摆谱,如果上演上面的一幕,沽山的县长一准属于奔马之列,因为沽山从桑柏来到八一年前,还是全省最穷的县之一,最少也是倒数前三名。
领导来了,那么陪着的就是吕庆尧,桑柏没有兴趣往上凑,也没有资格往上凑,离着领导差不多五十来米的样子,这时候的领导出行还没有后世那种官越小越讲排场那一套,县里过来的就三个领导,剩下的都是民兵。
桑柏在房子也不在村里,所以领导的慰问与关怀一时间也没有能洒到桑柏的身上。
县里来了人自然也带来了一些物资,帐篷也不多,就十来顶的样子,不过加上部队给的帐篷挤一挤的话也够用了。
桑柏留在村里和大家伙一起吃了个饭,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在战士们还有民兵的协助之下,十几顶账篷便被搭了起来。
战士与民兵们直接睡在外面,柳树庄的乡亲们却是睡进了帐篷中。
好在是夏天,也没有落什么雨,一夜大家也就将就着过来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所有人都开始干起活来,桑柏这边也跟着瞎忙活起来,到了中午的时候回头想一想愣是没有想起来早上做啥了。
桑柏没有做什么,但是小战士们和民兵到是伐了一些小树,给乡亲们临时搭了一些可以做饭的灶台,说是锅屋那肯定算不上,但是大锅上总算是有了遮挡物,要不然一下起雨来,大家就得雨水混着菜炒了。
用了差不多一天半的时间,战士们在村子的废墟上给大家建了十来个窝棚,这才撤回去了。
“桑柏哥!”
桑柏正站在自己的院子中,院墙已经毁了一大半了,房子自然是没有了,现在隐约的可以当成建筑遗址来看,当然如果它要是有历史价值的话。
桑柏不是什么名人,也就是个人名,所以破败的院子似乎是没什么价值。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价值,但是对于桑柏来说这块地意义非凡,这是他两个时代拥有的唯一房屋,所以破屋破地对他还是有点小念想的。
乡亲们给桑柏均了一顶帐篷,现在就被搭在了破院子中间,在帐篷的旁边是一个小窝棚,这是桑柏简易的厨房。
都不需看,听声音便知道过来的是陈东升,桑柏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事?”
陈东升道:“大家找您去商量事情”。
“哦,我马上就到”桑柏应了下来。
陈东升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了桑柏的旁边:“桑柏哥,别伤心了,等明年大家起砖房子”。
“嗯!”桑柏这边随口应了一句。
此刻桑柏心中正盘算着怎么才能搞到建筑材料,建自己理想中的中式小院呢,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听陈东升说什么。
不过桑柏也知道,想是一码事,真的建又是一码事,毕竟现在是计划经济为主,钱做不到的事情那真是太多了。
陈东升又道:“你以为我瞎说?我跟你说真不是,村里的老人们商量着准备重开青砖场呢”。
听到青砖场这三个字,桑柏立刻精神一振:“你说什么?”
“村里大家伙正商量着建青砖窑啊”陈东升说道。
“村里有人会这个?”桑柏问道。
陈东升说道:“原本吕家就是干这个的啊,吕家的几位爷爷辈的都在以前老邱家的青砖场当长工的,只是解放后他们就回来务农,老邱家也被打成了反动派……”。
桑柏对于老邱家的遭遇并不关心,首先他根本不认识人家,二来这类故事跟本引不起他的共呜,因为他出生那会儿,这些事情早就成了传说了,别说他了,他老子都没有经历过呢。
现在桑柏最关心的自然是烧青砖的事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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