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还有句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见两人一扫之前的阴霾,程绣锦默默将这句话,给咽回肚里。
老太太既是成心想要整她,只怕也早想到对策了。
然后,一早上,程延书和程文和两兄弟,听说有宴会,可给乐坏了。
还以为他们不用上学,一人一身崭新的袍子,打扮得跟两只花孔雀似的,凑一起,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等吃完早饭,侯夫人给这哥俩一人一巴掌,不顾两兄弟的反对,强行打包,给送学堂去了。
两兄弟:只有姐姐是亲生的,他俩,绝对是边关拣来的!
由于侯夫人打算着,一会儿到了牡丹园,露个脸,借口王夫人生病,完就离开,因此上,给程绣锦画了个颓废妆。
望着镜中的自己,程绣锦是一阵无语。
就这样子,不更是涨程仪的志气,让程仪以为,她程绣锦因吓跑小郎君,抑郁伤怀?
可无论程绣锦如何抗议,也没挡得了她娘,将她的唇色抹白,眼角揉上红色,好似哭过了一般。
就在程绣锦全身上下,写满了抗拒的情形下,她还是被她娘给押上马车。
本来,自己被踩脸的事情,程绣锦很是坦然接受,但被她娘这一弄,程绣锦为自己,深深地感觉悲哀。
哦,这世上,大概再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人了!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她娘要这么对她?上回为她化妆,说人看了没有不喜欢的,结果就招来个恶霸,吓跑了俊俏小郎君。
这一回,又把她给画成这模样!她娘是怕别人不知道吗?
果然滞销没人权!想当初,她跟着家人,从边关回京时,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娘半个字都不说她,也不过是捉了回男人的奸而已,她连如何打扮的自由,都没了。
程绣锦一丁点儿的,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思来想去,就觉得男人是个奇怪的生物。
呵!程绣锦冷笑,就再让她重来一万回,对杨安业,她也还是会那么做。
没人敢娶,就没人敢娶!程绣锦想,大不了的,明儿她就跟她爹娘回边关去,做大夏的第一女将军,没了男人,她还就不活了呢?
马车里,程绣锦想着想着,便就雄心万仗起来!
男人就是她事业上的绊脚石,没有更好!
程绣锦眯着一双杏眼,紧抿着唇,正在脑海里点兵派将呢,便就听得她娘一声冷笑:
“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
这是说谁呢?因想得太嗨,回神的程绣锦,看向侯夫人的眼神,有些不明就理,想了想说:“娘,我没事。”
要是这点儿挫折,她都受不了的话,那还能成什么大事?
再说了,就程仪的确更受小郎君喜欢,她就能嫁得好了?她可不小了,都十六了,怎么还这么天真?
一个父亲不认,母不明的姑娘,除非去做妾或填房,看看世家大族,有哪个敢明媒正娶她?
这是个拼爹的年代,她爹不认她,就一切都白搭!
当然,程绣锦也不是别人都打上门来了,她就干站着不还手的人。
她会被男宾嫌弃这事,程绣锦觉得,已经是无法更改的事了。但打击程仪,又不非得靠挣男人喜欢,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
程仪的七寸,自然是钱了。
本拿程仪当个玩笑的程绣锦,冷酷地想道,那她就免力其难的,让程仪受和老太太一样的待遇。
赔了夫人又折兵,程仪值得拥有!
只怕今儿,程仪即使笑,却也是强颜欢笑了。正因为提前报了仇,程绣锦才非常的淡定。
可侯夫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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